林清雅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突然,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是刘清荷的父母,他们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起来不少,跟搬家似的。
林清雅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刘清荷的身影。
看来是跟娘家人闹翻了。
“清荷这丫头,真是翅膀硬了!”刘父的声音粗犷而愤怒,“眼睁睁看着她弟弟坐牢,就是无动于衷,不出钱也不出力!”
刘母唯唯诺诺地应着:“这,这也不能怪她,她当初也是提醒过我们的,但谁也没当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只能算我们倒霉吧……”
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还帮她说话!”刘父怒吼,“这个赔钱货,一点都不顾及自己弟弟的死活,让她去求宋家,她倒好直接来个断绝关系。
而且这两个月来,不管我们,也不去看清水,真是丧良心。好的很,那以后就别回娘家,一辈子都别回!”
刘母捂着脸,不敢吭声,泪水却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自打儿子坐牢后,他们在京都可是待了快两个月。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实在是没办法将孩子从牢里捞出来。
刘清荷闭门不见,在这里开支又大,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老家种地去。
像刘清水的两个哥们,早就回去了。
他们也是熬不住了,这才回去的。
刘母想起走之前,还特意给刘清荷打了个电话。
希望能再见闺女一面,也告诉了她具体的出发时间,但都没见到人。
看来母女情分真要断了,想起之前要不是她的话,她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还不知道有没有命。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闺女,但清水在坐牢受苦,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心里难受啊。
可她男人坚决不认,将所有的错都怪在女儿身上。
她只要一提到闺女,或者帮忙说好话。就会被打,都动手好几次了,她也实在没办法。
刘母泪眼婆娑,却不敢说话,她提着蛇皮袋,默默地跟在刘父后面,一步三回头的进了火车站。
林清雅看着这一幕,面露嘲讽,真是一家子的病态。
原生家庭都畸形了,也难怪某些人会那么的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