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也是翻到最后才将那本房中术翻出来,之前她瞧见都觉得害臊,将这本书放置在压箱底的地方。
将书找到之后,孟挽便寻思着将这东西放在高枕下,随手便能拿到的地方。之后的打算便是,等楚渊夜里离开的时候再交给他,就是没想到,回头便是瞧见楚渊不知何时已经在身后。
楚渊这几日都放心不下孟挽,这日早早便将事情处理了过来了,一进门便瞧见孟挽在嫁妆箱子里翻找着东西,最后翻找出一本书来,隔了有些远,瞧不清楚那是本什么书。
孟挽瞧见楚渊时还有些脸色讪讪,下意识将翻找到的房中术背在身后藏着,虽说她已经是活了将近两世的人,可也是脸皮极薄的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会害臊的。
可想了想,她与楚渊是夫妻,夫妻之间房中这点事不都是坦坦荡荡名正言顺的?而且,一般的夫妻在新婚夜时都应当是共同研习这本房中术了,而且,若是她对这事也扭扭捏捏的话,那她与楚渊二人的关系便永远都是这般不会再进一步了。
毕竟以楚渊那个木头性子,想必这些东西不知晓,也是不会去研习的。
想到这里便不再扭捏,坦坦荡荡地道,“你来得正好,我先去洗漱,不然这洗漱的热水要凉了,这书是我们成婚时候嫁妆里带来的,你先自己瞧一瞧。”
说着便不由分说将那本费尽心思寻到的房中术塞进楚渊手中,然后便不再多留,匆匆去洗漱。
楚渊有些怔愣,等回过神来孟挽已经去洗漱了,只能瞧见背影,也是此时才瞧清楚手中的书,那是一本“房中术”。楚渊对男女之事也并非全然不懂,在军营中也是听说过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弟兄谈及过相关的,毕竟军营中不乏有妻室的,每每喝酒时男子谈及的都是女子或是那种夫妻之间的荤事,楚渊自然也是耳濡目染,知晓这房中术是教导夫妻之事的。
虽然知晓这是他与孟挽新婚夜那日便要研习的书,但还是不免面红耳赤,书的封面便是很露骨的插图,楚渊的视线只往那上面瞟了一眼便很快地移开,觉得面上的热度滚烫得要命,也不知晓为何孟挽便能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