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云霄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好了。”

“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回来了？”

云霄苦笑着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

“说不准，要是老师召唤，也许偶尔还会回来。”

文慧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云霄的视线。

“那……我的召唤呢？”

云霄抬起头，不甘心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文慧，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文慧的头更低了，心中更觉得愧疚，轻声说道：

“对不起，我回应不了。因为，我的心一直在等另一个人的召唤。”

“张皓廉？”

云霄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仍保持着一丝镇定。

文慧轻轻点了点头，略带羞愧地说：

“我知道你可能会看不起我，明明知道他已有妻子，却还傻傻地等待。但我就是想给自己的心一个交代，我怕……怕再次错过。”

云霄的心中满是失望，但脸上却没有多少波澜。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也许这就是飞蛾扑火吧，但我就是不甘心，所以选择了等待。”

文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云霄凄然一笑，有些惋惜地说道：

“如果你抱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回去，我真的想劝你放弃，因为这注定会让你遍体鳞伤，说不定粉身碎骨。”

“我知道，可是，云霄哥，我的心却不放过我，它让我生不如死。”

“这些年的坚持算什么？如果是这样，哪如当初我告诉你，他们已经离婚的时候，你毅然回去。”

“我也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我真的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