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司村的小酒吧,如同一间具有欧洲风情的乡村小别屋子给人一种干净清新的感觉,屋子上面有几扇刷成乳白色的精致小窗,窗沿上放着几盆生机勃勃的吊兰,而周围则是用同样刷的粉白的小木栏围住,这些整齐的小木栏被一些碧绿的长青藤缠绕着,白绿相间,显得十分相称而具有活力,围栏的里的小院子,是一个明显经过细心打理的小花园,远远站着就能闻到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迷人的清香气息。
打开围栏的小木门,进到院子里面,在小道的旁边,别具用心的横叠着几个酒桶,让人感到一种轻松随意的格调,走过院子,前面是一扇厚实的大门,正中间挂着一个装满麦酒的杯子形状的木牌,上面吊着个小铃铛,门打开时颇要花上一点力气,一旦打开,那清脆的铃铛声就会“丁零当啷”的发出清脆的响声,闻声而来的酒吧侍者,会在第一时刻赶到,用最热情的方式欢迎着你。
里面的客人仿佛也受到这种放松而别具情调的气氛影响,即使是最豪放粗野的野蛮人,也放弃了激烈的争论,一反常态的用心平气和的语气交谈着,与营地里的罗格酒吧相比较,罗格酒吧更像是大城市里喧闹的迪吧,而这里则是带有乡村小资风情的绿色咖啡屋。
散发着平和雅致的酒吧,随着一阵“叮呤呤”的清脆铃铛声,大门被轻轻的打开了。
“这位大人,不好意思,您看。里面的座位已经满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在后面地院子里面还有上好的座位。”
里面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外边则是紧紧的套着颜色与其相反的白色蕾丝围裙,后面的围裙系带绑成一个大蝴蝶结的秀丽女侍者,大概15、6岁的年纪,双手抱着一个盘托,“噌噌”的迎了上来。用清脆地语调微笑着说道。
维塔司村只有这么一间酒吧。而且比起罗格酒吧来说,这间酒吧显然小了一大号,要应付几千个冒险者显然是完全不够地,所以酒吧老板特地在后院也摆了许多桌椅。
这位漂亮可爱的女侍者。朝客人微微鞠了一躬,并偷偷的用好奇的眼光瞄了一眼来客,一身黑色地斗篷。脸蛋被遮在连衣帽子的阴影下,看不清楚长的什么样子,一般来说,这副打扮多半都是死灵法师,但是他地身上却没有那种沉闷的死气,反而散发着一股让自己无法直视的气息,她有些慌张失措的低下头,生怕自己无礼的眼光让这位客人恼怒。
“当然,不过这位小姐,可否允许我先在里面找一个朋友?”那个神秘的斗篷男子用着平和的语调说道。声音说不上好听,但仿佛却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让女侍者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当然。请进。”
她礼貌的微微低着头,让过身子让他经过。然后跟在这位神秘地斗篷男子后面,此时,她却惊讶的微微张着可爱的小嘴。
整个酒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连几个从进来以后嘴巴就没合过地野蛮人,似乎都被刺客之神附身了一般愣了那里,手里的杯子呆呆地举在半空。
“大…大人,如……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您坐这吧。”
随着斗篷男子的沉重的脚步声,在肃静的酒吧里轻轻回荡着,终于,一个野蛮人“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说到,那紧张而又炙热的神色,仿佛是训练营里的学员在向老师报告,然后他又“刷”的回过头,手忙脚乱扶着因为自己骤然起身而倒下的椅子,让跟在后面的女侍者一阵好笑,这个野蛮人,刚刚还在吹嘘连安达利尔都不放在眼里,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瞧现在的熊样。
不过当她看到,不仅仅是这个野蛮人,连其他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冒险者们,也露出同样炙热而敬畏的眼神以后,她顿时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国王出巡,而跟在后面的自己则是服侍国王的贴身侍女,享受着那些臣民热情的余光,特别是那些臣民是自己不敢企及的冒险者以后,她顿时有一种飘飘然的眩晕感。
“谢谢,我只是来找个人而已,大家不用拘束,现在是非战斗状态,我与大家的地位并没有什么不同。”
神秘的斗篷男还是以刚刚那副不温不火的语调,听在女侍者的耳里却一头雾水,非战斗状态?地位?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等他走远了以后,后面的桌子才开始发出声音,不过都压低着嗓子,那个女侍者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讨论眼前这个神秘男人,她竖直了耳朵,却什么也没听到,不由的有些恼怒,你们这些家伙,刚刚的胆量都到哪去了!!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回过头,轻轻对自己笑着说道:“感谢你的带路,我已经找到我的朋友了。”
女侍者俏丽的脸蛋一红,自己一直跟在他后面,算哪门子带路
过他的言下之意,女侍者还是十分清楚的。
她轻轻的鞠了一躬:“大人,如果有任何需要,请叫一声,我们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维拉丝……”
她才刚刚在转角处拐过来,就立刻被另外一个同样装扮,年纪大上一点的侍女给叫住了。
“你这个家伙,真是太令人羡慕了。”年纪大一点的侍女哭丧着脸,附近其他两个女侍者也是一脸羡慕的点了点头。
“什么呀?”维拉丝,也就是刚刚那个最年幼的女侍者惊讶的看了同伴一眼。
“什么,你不知道?”大一点的女侍者瞪着维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