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看见了,水溶哪怕是已经坐起来了,那额头上还冒着虚汗呢,绝对不能把他放出去。

“我又不走远,就让我动动吧。”

史溁拿过帕子,将水溶额头上的汗珠擦了擦,又叫丫鬟拿过赶着改小了的抹额,给水溶戴上,防止他因为邪风吹了头疼,落下毛病。

“你听听自己的声音,你跟我说说,要是你娘这个样子,你敢让她出去吗?”

水溶低头撅嘴,好半晌才回答:“不敢……”

“那你说,我敢不敢把身子骨这么虚弱的你放出去?”

水溶的脑袋埋得更低了,小声嘀咕道:“可是光躺着太没有意思了,我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嗯……那不如我让人搬点书过来给你看看?”

史溁想了一会儿,最终不确定地问水溶要不要看点儿书来打发时间。

史溁的话一出口,水溶就用被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他哀嚎道:“老太太,您怎么和我娘一样啊,不是让我看书就是让我看书啊!”

水溶在被子里面蹬着腿,史溁只觉得好笑,伸手把罩在水溶头上的被子给扒开,笑道。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