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赦便陪着史溁一起去往贾珍住的院子,一路上都正常,直到到了贾珍的院外,史溁眼尖看见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地抱着东西,便出声喊道。

“那个小厮,你站住!”

就见那小厮听到有人叫他,一个哆嗦,将手里抱着的东西砸到了地上。

“咵茬!”

史溁与贾赦对视一眼,急忙带着人上前,却在离那人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就闻见了酒味儿。

闻见了酒味儿,史溁和贾赦便知道那小厮鬼鬼祟祟地抱着的定然是酒罐子,贾赦经常喝酒,一闻便知道是那种陈酿了几十年的好酒。

贾赦回头去看史溁,就见史溁的脸色已经是极为难看了。

“把这个人看住,其余人跟我进院子。”

史溁开口说道,随后又用锐利的眼神看了一眼跟着来的人,“今日之事,若是你们当中有什么人说出去,你们知道下场。”

跟着的人都是一个哆嗦,急忙都点头,史溁便和贾赦带着人进了院子,直往贾珍所住的房间而去。

到了门口,酒味儿越浓,贾珍在里面抱着美人们喝酒,院子里该值守的人也都偷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歇息,故而在史溁他们走到贾珍的门口时,都没人发现。

“大爷,再喝一杯么!”

贾珍笑道:“酒要慢慢喝才有滋味,这么急做什么!”

只听得里头又有一人说道:“大爷老累了一整日,这会子该好好歇着才是呢!”

贾珍道:“我白日里那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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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贾珍的声音不同,女子的声音柔媚,“方才不是让人去取酒了么,怎么还不回来,大爷说有好酒,不是骗我们几个的吧?”

史溁和贾赦在门外听到这里,贾赦在再也忍不住了,抬腿一脚将门踹开,大步向前走去,冲到贾珍的桌前,一把将贾珍那摆满了酒菜的桌子给掀了。

“贾珍!”

“你在做什么!”

贾赦是冲着贾珍的方向掀的桌子,贾赦突然闯入,贾珍躲闪不及,那些酒菜碟子什么的,就都被贾赦扣在了贾珍的身上。

贾珍那绯色的外袍被酒水和油污给染了,狼藉一片。

直到下意识推开倾倒的桌子,贾珍才反应过来有人闯了进来。

刚想要骂,就见面前一个椅子抡了过来,贾珍急忙躲闪,那椅子一直在他身后紧追不放。

“贾珍,你个不孝的东西,你还敢喝酒!”

贾珍在前面跑,贾赦在后面抡着椅子追,贾珍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贾赦的声音。

在发觉是贾赦在后面追他的时候,他的腿突然就一软,贾赦抡过来的椅子直接从他头上飞了过去,砸在墙上。

贾珍直接跪了,贾赦在椅子脱手后,气得一脚踹在贾珍的后背上。

“跑啊!”

“你怎么不跑了?”

贾珍哆嗦着说道:“你拿椅子抡我,我不跑等着被你打死吗?”

贾赦被他气笑了,“这么说来,你国丧,家丧期喝酒,我来教训你是我的错儿了?”

贾赦这话一出,贾珍直接说不出话来了,贾珍如何不知道他自己这做法是错的,只是想着外面的事情,有贾赦他们处理。

他待在府里觉得没意思,便趁着夜色偷着乐一乐,已经做了几日,都没有被发现。

于是,今日他听说了史溁他们吃了锅子,想来一定都不会有事找他,便故技重施,让小厮偷偷从外面买了酒菜来,准备和几个他藏在院子里的人喝上一回,不想竟然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