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市局那边双重管理关系，只要拿着孙道勇父子的把柄硬顶着，省厅这边无从发力。

更何况人家也看出来了，柳家并不像一触即溃的样子，反击的有声有色，将平洲帮弄得焦头烂额。

这时候给洪天齐帮忙，用力过猛的话，搞不好日后把自己陷进去。

所以，孙道勇还得呆在市局中，九州帮仍是群龙无首。

……

林凡与段玉良整整聊了半个小时。

兴致勃勃听过了他前几天的缅国之旅，见外面等候的人太多，这位副市长兼局长才意犹未尽结束了攀谈。

约好下个周末上段家做客，林凡这才告辞。

陈子刚等人都在市局里等着他，不过吴忠喜并不在。

“喜子录完了口供，去古玩城派出所那边接王总了。”陈子刚向林凡解释道。

看到未接电话上，也有王昊打过来的，林凡干脆直接打了回去。

“凡哥，冯所长跟我说了，周扒皮那厮还有姓蔡的那个副所长，已经交待了一铺两租，隐匿原合同的犯罪事实了！除了退赃之外，无非是判多久而已。两个人还在互相攀咬，加上周家三小子屁股上的烂事，周扒皮搞不好要蹲几年。”

王昊得意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凡微笑道：“你离开了派出所没有，那位张小姐呢？”

王昊沉声道：“我和如月一会共进烛光晚餐，凡哥，我们就不陪你们庆祝了！听说你在书法展上，又捞了一件黄庭坚的真迹，原主就是周扒皮对吧，那能值多少钱？”

“一亿出头吧，我花了，从管理所这边买的，周扒皮有眼无珠怪谁？”林凡嘿嘿笑道。

说着，他的声音郑重了起来：“王昊，我提醒你一句，你如果真想好好谈一场恋爱，奔着结婚去，就把你以前的坏毛病改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害了人家小姑娘，下不了决心，那现在就断掉！”

张如月只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而王昊前一阵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浪子风格。

以王昊这种死皮赖脸的性子，又帮了对方的忙，张如月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落这厮手上了。

王昊的声音亦是郑重了起来：“凡哥你放心，我这次是认真的！总之我向你保证…”

似乎是顾忌旁边的张如月，王昊没敢胡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