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闻言稍稍皱了皱眉头,何通的心眼小他是知道的,但也没想到会跳出来将黑锅扣在一个杂役头上!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他不清楚的缘由?
还没等镜玄作出决定,秦蝉率先开口,语气不善:
“你那座下弟子,皆是如你一般学艺不精偏要舞弄权势的蠢货,夜半为何偷偷潜入杂役的住处?分明就是白日里你要带刘瑕去戒律堂公报私仇,被我拦下心生不满,暗中指使弟子过去报复,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又要扯着脸皮泼脏水,你的天赋若是能有脸皮一半厚,也不至于迟迟卡在半步结丹不得寸进!”
“你……你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镜玄见状不妙,何通这边脸色阴沉,已经愤然站起身来,浑身真气鼓挡,衣衫猎猎作响!
秦蝉面色平淡坐在原地,抬眼看向何通,声音带上了几分警告:
“我生平最烦两种人,我看不惯,暂时干不掉的人,还有我能干得掉,碍于一些原因,找不到理由动手的人,你是第二种!”
话音落,秦蝉探手一握,那柄连鞘古剑从山腰处竹林中飞射而来,带起一阵绚烂光华,被他稳稳握在手上!
镜玄见状,立刻出言阻止:
“何通,秦蝉,你二人都冷静一下,何长老弟子被打的事情,本门主放话,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秦长老,这个杂役弟子你若是想收为徒弟,都好说,都是一个门派,平心静气地解决问题就好,自家人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何通冷哼一声,向着门主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议事殿,剩下的那个长老吸了吸鼻子,一句话都没说,也拱了拱手离开。
秦蝉也要起身离开,却被镜玄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