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大喜,虽然美人儿是无可奈何才需要我的帮助,但乘此天赐良机触碰一会那小妮子香辣酥软的娇躯,就是事后立即把我双手砍掉,我也心甘情愿。
但我表面还是极力装出庄重正经的样子,不让心头邪念有丝毫跳跃,强自摆出一副助人为乐的优秀嘴脸。
我以一本正经的步伐,向美人儿靠近,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了,就在我把手往美人儿面前伸过去的时候,美人儿临了还是紧绷着脸往旁边闪开了。看来刚才她一直在苦忍,在我的手即将对她展开实质性的帮助的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终归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帮助,于是用细微动态对我进行了婉拒。
我熊熊燃烧的激动瞬间犹如被泼了一盆零下四十度并且呈液体状的冰水,心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很难说出是种什么感觉。
我灰溜溜地缩回了受伤的双手,一脸讪讪的笑,用尽量平静的声调,可声音还是有微颤:“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可,你怎么下去呢?”
美人儿垂下眼皮,低头想了想,探头往下看了看,突然就挺身往缺口边缘走去。
我吓一跳,急止道:“别,太高了,会摔着你的!”
急中生智,脑子灵光一闪后,我紧接着又道:“你先别跳,我想到办法了!”
美人儿这才停住身形,扭回头来疑惑地看我一眼。
我朝她点点头先给她信心,然后就把背上的包取下来,从里边找出一段粗绳来。
美人儿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做什么表示,默然无语地退到一边,等着我施放绳道。
我将绳子一端打了个结,在污水渠的壁上找了个裂口,将绳结牢牢绑在裂口缘上的一截凸出的石头上,试探着用力拽了拽,还是比较牢固的,然后将绳索的另一端抛了下去,狗顺抬手接过,把地上的杂物踢开,给姑娘扫平了着陆的地面。
我为了安全起见,又伸手拽住绳索,全身倾斜后仰成拔河的姿势,用力贴在污水渠上,给绳端增加了一道支撑物。
准备工作就绪,我朝姑娘傻傻地笑了一下,示意她可以行动了。
这姑娘当真是干脆,也不打话,玉腕一翻,一把捞过身旁悬挂的绳子,调整了一下身姿,纤足在缺口边缘一点,突然往后翻仰,绳子一荡,她那纤巧的身躯就沿着绳索滑溜了下去,顺畅得很,一下子就稳稳当当立于地面,其身手之矫捷,让我看得暗自咋舌。
这姑娘到底是何来历?怎么处处与一般的女子不同啊?而且那么神乎其神地出现在了井盖口,难道当真是天可怜见,赐我们美女以养心安神,好征服这段人生最艰难的旅程?望着她立于地面的飒爽英姿,我的惊讶当真是无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