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月说道:“居士孝心可嘉,难能可贵。”
这么多年都过了,伯邑考也没想起去朝歌赎人。偏偏这七年即将满期的时候去赎姬昌,这里面没有人算计,羲月倒还真有点不相信。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要算计伯邑考。伯邑考死了有什么好处?激发商周之间的矛盾?还是觉得伯邑考不如姬发?可是这姬发上位之后,也不见得做什么有利于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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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羲月是有些怀疑西方那二位的,只是这里面好像没什么利益可图。
“只是这七年时间都过去了,西伯侯也即将归来,居士为何这时想起要去朝歌?”羲月直接问到。
伯邑考叹曰:“父亲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只是父亲有命,我等不敢违逆。”
“只是最近几日我心绪有些不宁,怕父亲出事,所以想去朝歌一趟,亲自接父亲回来。”
羲月说道:“居士孝心可嘉。”
姬发说道:“仙姑,你觉得大哥应不应该去,或者让我代替大哥去。”
“大哥现在是西岐的顶梁柱,怎好离开西岐。”
羲月说道:“两位居士心中早有定论,何须来问贫道。”
“仙姑真是神机妙算,不如仙姑给我们测测吉凶,看我们此行谁去比较恰当。”姬发说道。
伯邑考脸色一沉,“二弟莫要失礼。”
伯邑考这脸色一沉倒是有些帝王的气概,加上他满身的风华,羲月都不禁要感慨一句,真的是人中龙凤,天地之钟爱。这样的气度风华,当紫薇大帝却也是够格了。
“还请仙姑恕罪,我这二弟自幼散漫惯了,不是有意唐突。”伯邑考拱手一拜。
羲月堂堂正正的受了伯邑考这礼,说道:“居士多礼了。”
“不过贫道正是为这琴音中的忧思而来,既知其因,便有其果。”
“只是居士依然心中有计,贫道也不会劝阻。”
“只是一句话送与居士,信不信全看居士了。”
“居士此行,十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