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缕阳光,穿透了他们之间的隔阂,让萧若风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与温暖。
只是他现在的伤还不能让兄长知道,否则叶鼎之的事就瞒不住了。
于是萧若风努力稳住心神,再次拒绝:“兄长,我真的没事,只是练功岔了气,回头调息一会儿就好了。”
连续两次被拒绝的萧若瑾,心中越发的好奇。
小脾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
见萧若风执意不肯过来,萧若瑾眉头微蹙,缓缓起身走到了他身前站定,以一种温柔又不失力量的姿态,伸出一只手控制住了他的胳膊。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抬起,按在了萧若风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这一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练习了千百次。
萧若风被兄长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愣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兄长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手腕上,思及自己身上的伤,心中不禁快速闪过了一丝惊慌。
“兄长……”萧若风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挣扎。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萧若瑾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他,让他无法轻易挣脱。
萧若瑾不耐地“啧”了一声,拍了他胳膊一下,嘴上是长辈呵斥小孩的口吻:“听话!”
简洁而有力的两个字,透露出的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萧若风知道自己的伤是瞒不住了,只能放弃挣扎,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我竟然不知道,兄长居然还通晓岐黄之术?”
萧若瑾那是什么人?
谎话那是张嘴就来,听见萧若风的试探,整个人丝毫不慌,慢悠悠的说道:“自从那年你大病之后,我就想着学些医术,以防万一。你瞧! 今天这不就用上了。”
萧若风听见他提起小时候的事,脑中也不由得浮现出幼时的记忆。
现在的萧若风是北离的九皇子,是受皇上看重的琅琊王,是稷下学宫祭酒李长生的徒弟,是学宫的小先生,是北离八公子之一,是良玉榜榜首,看上去风光无限。
可他小时候却过得十分艰辛,因为不受重视,六岁那年险些丧命于一场重风寒,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是萧若瑾跪在雪地里磕头求医,跪了整整两个时辰,甚至拔剑以死相逼,这才留住了那位要离开的太医,救了他一命。
这件事将萧若风对萧若瑾的兄弟情进行了升华和美化,让他彻底成了一个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