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回她,都是守皇陵的老宫女,能有多大事啊,打起来也是先掀皇帝老儿的棺材盖,看看这地风水有多差就那么两个女人还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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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老儿”自然指许慕余,守皇陵的不就是她和刘妈。
确实这么死气沉沉的日子,跟守皇陵没差别。
要是没加上莞春草最后那句:“皇帝老儿尚且风韵犹存,看在他的美色上,我也不至于能对一个老妈子动手。”
“……”许慕余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接着看下去。
“落落”无语她为了个男人不管自己的处境。
莞春草回她说:你是没看见他那张小脸白得多可人,就跟朵娇羞的小茉莉花似的,再加上他那股柔弱劲,啧啧啧。你说我都不舍得摘下这朵娇弱的花儿,还怎么舍得留他在雨中被风吹雨打。
“落落”嫌她没看过男人,说再好看能有多好看,说容颜都是易消逝的。年纪大了,睡得不好了,激素飙升了,中年发福了,早晚再好看的脸也要没了。
莞春草只回,他鸡儿大。
“落落”当天再没发来消息。
出了房门,莞春草还是有气,特别是看到刘妈,她的声音都大了起来:“咋了姨!这么晚还在看电视呢!”
刘妈是在看电视,心却不在电视上,听见莞春草从许慕余房里出来门还关那么大声,猜想莞春草又是和许慕余闹起来了,她劝了两句:“怎么了?小余又发脾气了?”
莞春草抱着自己的衣服越过刘妈,压根没跟刘妈对视上:“没有姨,俺要洗澡了。”
刘妈没怎么想管他们的事,她更在意回房的事,莞春草要去她的房间,她就赶紧跟上了,嘴上还是劝那么两句:“小余就是那么个人,脾气总是阴晴不定的,习惯了就好了。”
“俺习惯的姨。”
莞春草没给过刘妈一个正脸,进了浴室就关门了。
直到进了房,坐在床边,刘妈连莞春草的手都没摸到,连点阳气也没沾着,现在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心里多少有点胡思乱想。
虽说是自己的房间,住这么多年也早住习惯了,可到底,她还是更信屠师的话。
而且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觉得自己周身,包括这个房间哪哪它都不对劲。
特别是莞春草今天一反常态的,进入浴室里没唱歌没大声嚷嚷,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洗澡,更让刘妈坐立难安。
要不是有异常,莞春草这个村丫头能这么安静?
刘妈是越想心里越毛。
好不容易等莞春草洗完澡出来了,她赶紧走过去,主动给莞春草递毛巾,还问:“春草啊,小余睡下了吗?”
莞春草没拿过刘妈的毛巾说:“咋了姨?”
刘妈不好意思地眼神到处飘了会,又清清喉咙,这才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今晚要不要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