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陈设刚说完,忽然想起他说的可是莞春草。
莞春草很厉害是没错,可要是他把莞春草吹得太过,她的婆家人,也就是眼前的许慕余真把她当牛马使,那怎么行!
陈设放下水杯,双手叠起放在膝盖上,深沉地翘起二郎腿:“其实啊,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她也是人,伤心啊难过啊也都有,只不过通常不会被外人看见。”
“女人嘛,心思都细腻,总在外人看不见的时候哭。”
许慕余还在切菜,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只是低头切着菜问:“你看见过了?”
“那倒没有。”
陈设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她哪会让别人看见她哭,她没把人打哭就不错了。”
说完,暗觉不对又闭上嘴。
又没头脑地添上一句:“她啊,只有在最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为了确保自己的话是真的,也为了彰显他对莞春草的了解,陈设还补充说道:“我们打小的时候我见她哭过几次。”
许慕余还是切着菜,淡淡地回道:“是么……”
“那可不。”
陈设又喝下一口水。
喝完,总感觉自己的话好像对又好像不对,闲聊两句怎么扯来扯去,扯到哪边天去了。
见话说不明白,再说下去恐怕要说错,说出对莞春草不利的话。
陈设和许慕余的第一次闲聊,赶紧草草结束了。
走时,陈设又给莞春草说了两句好话:“别看她这样,其实她特好,跟她相处下来你就知道了,她真的人特别善良!”
许慕余看着陈设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又继续拿起菜刀。
上午打扫过房间,清理干净后,就开始往里搬新配置了。
莞春草跟着陈设他们搬了一上午,搬完了,吃过饭,陈设他们得回店里再捎来新的厨房用具。
又是一个难得的空闲的下午。
吃过饭,莞春草就带着许慕余去沙发那坐着休息了。
亲眼看着许慕余喝下大半杯水,莞春草才接过剩下的半杯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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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她上了沙发。
许慕余在她刚坐下、坐好的时候就把她的脚拉起,看看她的脚后跟好了吗,有没有再被磨伤。
莞春草看到许慕余那么全神贯注地给自己更换创口贴,她没觉得有那么疼:“都快好了,下午不用贴了。”
“不行。”
许慕余给她换掉了旧的创口贴,贴上新的:“下午还要再贴,还没完全好。”
莞春草真没那么疼:“真的没事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