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莞春草明明只是同意了他亲她。
莞春草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咬着唇希望许慕余轻点。
许慕余倾身含住她的唇笑着,手上放肆地抓着揉着告诉她:“没事亭亭,我只是看看它们是不是真的大小不一样了。”
莞春草手软得都要揪不住身下的床单,就剩瞪他一眼的力气了,只得认命了挺高了腰。
这一不受控地挺腰,让许慕余甚是惊喜,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想要,他在灯光下解开她的扣子,又剥下了她最里面那件衣服。
最后一件衣服被剥落前,莞春草还能看见他眼眸里闪烁的兴奋,他哑着嗓子询问她:“可以吗?”
小主,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
莞春草咬着唇扭过脸,揪住被子的手揪得更紧了。
许慕余再次含上她的唇,她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
闭上眼前,她想,明早得让刘妈去市场买两粒猪肾回来补补,她真的撑不住了。
一大早,刘妈还真买来了两颗猪肾,许慕余和莞春草一人一个炖成猪肾枸杞叶子汤给补上了。
刘妈没多问,倒是莞春草心虚地和刘妈说,他们因为想到家宴吃不下睡不好,人虚了,得补补。
曾笑阳问他们,家宴在哪举办。
许慕余慢悠悠地喝汤,莞春草说,不知道听安排。
就是吊着人呢,难怪他们这么心神不宁,毕竟见面绝不会轻松。刘妈赶紧劝他们少喝点,晚上吃不下了。
汤被莞春草喝得一滴不剩,哪怕味道实在怪。
但再怪,能有许慕余怪,他就跟个吃人精血的妖怪一样,天天要吸干她的精气神拿了她的小命。
莞春草以为,应该是许慕余单身太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吃上了一顿好肉,着魔也正常。
但她这么多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没见她怎么着。
这话说得也心虚,莞春草没好意思再说下去。许慕余摸一摸她,她的腿就自己勾许慕余身上去了,实在半斤八两。
非要怪他们为什么这么情难自已,可能是床边的那盏落地灯没选好。
干嘛选朵花,这不就是让他们夜夜开花结果吗。
推门进去前,莞春草还在想家里的那盏灯,今晚回去就得先换了那盏落地灯才行。
推门进来一看,好嘛,一个人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