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一阵恶寒:“风的什么味,你是想说人家精致吧。”
一个男人用“精致”形容也不对劲。
陈设就是觉得:“反正我看人家是挺会享受生活的。”
“是挺有小资情调的。”
光看脸,莞春草也蛮喜欢:“就是不接地气。这种男人一看就是不会干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我老公就不一样了,他什么都干。”
陈设觉得她挑剔:“怎么着,你老公还给你洗内衣不成。”
莞春草在一旁没吭声。
陈设立马炸起来:“我靠我靠,畜生啊你!你老公都那样了,你,你还叫他给你洗内衣!”
“叫什么,洗个内衣怎么了。”
莞春草觉得这事再平常不过:“他不给我洗,谁洗。”
“再说了,他是腿不能动了又不是手不能动,手能动,就能洗。”
“他不像你,手脚都是好的,一大把年纪也找不着老婆,连给老婆洗内衣的机会也没有。”
“靠!滚滚滚!”
“我还不稀罕待呢。”
正转身,莞春草就眼尖地发现了许慕余:“老公?你怎么来了?”
许慕余降下了车窗,看她和陈设说得差不多了,正要叫她,被她先看到了。
他对她笑:“来接你了。”
陈设也听着声了,心说帮许慕余这个老爷们给媳妇洗内衣的事讨个公道。
一转头,就看见了许慕余那不值钱的笑。
笑得那么不值钱,怎么看也不能是被迫洗的,分明上赶子去的成分更多。
看到许慕余,莞春草就麻溜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就坐上去,跟许慕余挤一块了:“你怎么来了?”
连身后的陈设也没再管,连个眼神都没留。
“你个狼心狗肺的,有了男人忘了哥。”
陈设在后头骂了一声,对许慕余招手:“下次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