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侠翻开了家猪绝育手册念道:“确保猪固定后,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睾丸两侧根部,再用中指弯曲顶住睾丸根部下面,向上推挤,把睾丸紧紧固定住;同时用左掌后缘压住猪的右胯。”
朱侠吞了吞口水后说:“掌门还是算了吧!我有点害怕。有点念不下去了,感觉被阉割的是我,我腿软。”
齐墨说道:“你怕什么,我阉的又不是你。”
“为什么买的是家猪绝育手册,而不是直接买一本鹿的绝育手册呢?”朱侠委屈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鹿的不好,猪的绝育手册到处都有,赶紧念别废话,我正在做着手术呢?耽误了手术你担待不起。”齐墨催促道。
朱侠接着念:“切口位置在右侧阴囊中线上,切口要求和中线平行。切开阴囊时,右手持刀,应一次把猪的阴囊和鞘膜割透……”
念到这里,朱侠不仅腿抖,连声音都开始了颤抖。站在一边的小悟空和黄帅也觉得胯下一凉。站的更远了一点,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切开猪的阴囊后,用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用力挤推,把猪右睾丸由阴囊切口挤出来,并用拇指、食指捏住鞘膜初带和睾丸连接的地方,把它撕断……”
反正整个手术下来,齐墨他自己是相当满意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做临床手术的天赋。
上辈子如果去做个兽医该多好,听说那玩意儿挺赚钱的。要不在天庭宗门口搭建个屋子,挂个牌子营业,就叫“天庭兽医所”,专业嘎蛋,生意肯定嘎嘎好。
朱侠念完后跌坐在地上,仿佛经历了一场世纪生死大战。
尤其是配上齐墨那不娴熟的手术手法,鹿的下体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也不知道齐墨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找对位置的。
再看那缝合的伤口,估计瞎子都比齐墨缝的好。朱侠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缝合,说不定不缝他自己还好的快一点。以齐墨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说是二次伤害。
再看那只倒在地上嘴歪眼斜,舌头伸出来挂在嘴角的鹿,朱侠对他表示万分的同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此去世。
齐墨手术的时候一直围着这只白鹿转圈圈,双手不是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就是拿着菜刀框框砍。
那声音刺激着朱侠的听觉神经,感觉每一下子都砍在了他的头皮上,麻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