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就对了,你想给日本人当一辈子狗、恐怕也没机会,国民党守在中条山,八路军晋东南、晋北折腾,半年多了,日本人大规模扫荡了几次了?
这还只是山西,中国那么大,日本人真能蛇吞象?
将来不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坐天下,杀我们立威、那都是必然的,所以,我才让你鼓动唐博祥挑头做事儿,咱们兄弟的胳膊太细,唉……”只拿到五成干股、杨化吉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跟江口健太的关系、现在咋样?”马晋宁问道。
“现在知道怕了?我劝你不要招惹那个女人、你怎么不听呢?”杨化吉调侃道。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江口健太的宪兵队、就是泉阳一霸,没他不插手的事儿,所以必须搞定它,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呗。
你就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只要他不舞刀动枪的,甭管他说什么、您就直接退出去,等着晚上一起去吉原伎町吃花酒,您在哪儿有没有固定的相好、我好提前帮你指名。”马晋宁坏笑道。
“我倒是以前去过几次,现在囊中羞涩、哪儿有……你不会是让那个女人跟江口健太那啥吧?
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我跟你说过几次了?
叫你不要招惹那个女人,你怎么就不听呢?”杨化吉有点儿着急的说道。
“她不就是一名花魁么,你至于吗?”马晋宁不解的看着杨化吉说道。
“我跟你说件事儿,你要烂在心里、尤其是不能跟那个女人说!”杨化吉紧张的说道,说完还下意识的看看紧闭的门窗,然后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明石权兵卫从太元逃走后,我真是六神无主了,当初是他陪我去北京、把钱全存进了大和银行,那儿已经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我就算有存单、也不敢去取那笔钱呀。
两天后,就是这个佐佐木苍优到太元找到我,我那时还是特种警宪指挥处的副处长呢,她却一点儿都不怕我,用那笔钱威逼利诱我投靠日本人,那可是我那么多年攒的全部资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