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如此镇定呢？"

封韩注视着她的点头，心中诧异无比。

直面陆昀川，她坚如磐石般表明自己不可能做出那般之事；然而面对他，她则毫不客气地揭露他所犯的事实，却又并未对他苛责，仅仅要求释放封渝。

她泰然自若，过于冷静从容。

封韩凝视着她，字斟句酌地问道："你不感到害怕吗？假设陆昀川说的是真话，你难道不觉得我是恶魔吗？"

"并无假设，他说的就是真相。至于好坏，我心中有数，并且"

沐玉晴坦然而视，目光清澈透明："刚刚我对学长所说的话，此刻对你也能再述一遍，当年为了追捕你，我亲手书写了整整十本笔记，详细至你的每一次理发、剃须和剪指甲，我皆了如指掌。所以，我了解你，明白即便你揍了封渝，也是他应当承受，绝不会伤及他分毫。"

没有人能对这些言语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今日已两次听见。

封韩又一次握紧她的手，道："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你比我更懂得自己。"

"要有自信，去掉了那个‘或许’吧！"

情绪如同波涛般翻涌，封韩罕见地冲动了，他突如其来地问道："那你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