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般巧,偏偏在我遗失手机的档口她打来了电话?等我回到客栈发现了这事,不也立刻就回拨过去吗?”
“是啊!”
青漓鸢言语刻薄:“所以,在你回拨的瞬间,她就径直跟你提出了分手!无可挑剔!”
修云鹤愤怒之下又一次猛击车窗:“青漓鸢,到底是谁给你的饭碗?怎么你总向着外人说话?”
“谁让我生就女儿身呢?”
青漓鸢毫不惧色,针锋相对:“我瞧不得你们这些脚踩两只船的渣男!你们这些人究竟在狡辩些什么?”
“谁说我脚踩两只船,我都澄清过,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们为何总不相信?”
青漓鸢反问他:“我相信有何用,我又不是你的伴侣?”
“老子不想跟你说话修云鹤真的生气了,他侧过了脸,赌气似的背着青漓鸢,稚气未消。
如此幼稚,然而这幼稚的男人偏偏是她的敛财之树,青漓鸢还未靠他累积足够的财富,又怎能容忍别人从中搞鬼?
敢动太岁爷头上的泥巴,岂是谁都可以轻易触碰的?
青漓鸢还未陨落
然而她出手解决问题的方式自有她的安排,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教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此刻,青漓鸢收起嘲讽的神色,吐露真相:“当方菱茜给你打电话时,庄子研在她身边,身穿那袭让她心烦意乱的高定长裙,笑吟吟地说那件衣物是你赠予她的”
“胡说!那裙子到底是不是我送的你不清楚?”
修云鹤快要憋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