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中了进士,可有闲情在此?”杜言秋提笔蘸墨。
……
“杜公子,到了。”
驴车在一所宅院门前停下。
门上匾额简单书有二字,“严府”。
处理完北门街那摊子事之后,杜言秋乘送米的驴车来到了严老知县家。
待严家大门打开。
不等年轻车夫帮忙介绍,杜言秋已经顺手拎起一袋米扛上朝严家大门走。
严家下人见是送米的人来了,也没多问,直接放杜言秋进了门。
车夫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赶紧扛上一袋米追进去。
“杜公子,这边。”
车夫加快几步,走在前面引路。
杜言秋便在后面跟着,将米送到了伙房。
“哟?你家米店何时雇了个这么俊气的哥儿?”伙房大娘很是惊讶。
车夫刚要解释,杜言秋已开口问,“阿嬷,严老夫人是在佛堂吗?”
“是啊。”
伙房大娘笑眯眯地瞅着杜言秋。
“我去看望她老人家。若有人责问,你就告我的状。”
杜言秋塞给车夫一块碎银,便又先一步出了伙房。
“这是谁啊?”伙房大娘的笑容被疑惑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