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有人昨日在路上认出谭大夫那小徒弟,今日刚好与我说了一声。”杜言秋道,”刘掌柜为何以为我去找过谭大夫?”
“很久之前听岳丈说,杨鸿曾与他下棋,赢过数次,想来二人曾有过几分交情。我想杜大人本是……”刘掌柜小心地看眼杜言秋,“……杨鸿亲弟,或许会循着兄长足迹,四处转转。”
“多谢刘掌柜告知,我竟不知此事。改日我定去拜会谭大夫。不过——”
杜言秋打量刘掌柜两眼,“刘掌柜中毒一事还是请谭大夫来瞧瞧的好,正如刚才所担心,怕万一有后遗的麻烦,也好及时解决。”
刘夫人忙道,“杜大人说得对,我这就让人去接父亲。”
“娘子,不必急躁。”
刘掌柜唤住刘夫人,“等我身子恢复一些,亲自上山去见岳丈吧。省得岳丈来回颠簸。”
“也……好,让人送你上山,也比请父亲回来快些。”
……
哒哒哒!
有马在刘家外停下。
“姜平?”
去查看情况的段义认出骑马之人正是他的老搭档。
姜平急问,“杜大人可还在?”
“在。”
闻言,姜平便急着往刘家院中跑。
杜言秋也已走出屋子。
“杜大人!”
一脸冒汗的姜平先吞了吞口水,调整好脚步来到杜言秋面前,“我找姜家人确认,姜家婶子亲口说盈盈姑娘喜粉,下葬时穿的是……粉色蚕丝衫!”
姜平已经在尽量压低声音,可由于情绪太激动,说出的话难以压得住,只要不是离得太远,多少都能让人听到。
但包括段义在内,都知不可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