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在不愿,无需与我道贺,”洛珩君让溪亭去上茶,“什么时候与我还需要如此了?” “可我不道贺的话,也不能为哥哥做什么了吧,”人低头垂看炭火,暖意虽裹身,却不得慰心,“这是陛下的意思,哪怕是哥哥也不能违背的。” 昨日她就算心急如焚,也做不得什么。因为逼迫陛下的人实为臣子,怎么着都比她有钱有势,她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只能看着人接下陛下的好意,认下这门婚事。 更何况,哥哥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