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碍二人相处,墨希晨想尽办法去寻一个将洛珩君留下来的借口。他无法拦下瑞依,只能从洛珩君身上入手。
在人走出大殿前,他终于寻得了理由:“方才瑞依提到的威胁,太傅可愿与本宫说个详细?”
此刻墨瑞依恰巧已离开,他有太多时间去与人详说很多事,为洛珩君尽尽心。
“殿下怎么突然想起此事了?”洛珩君故作惊愣,“此事算不得重要,殿下还是不用过问了。”
“既是太傅的事,本宫怎能不问?”人似是恼了,“你虽只担了这么个名头,却也是本宫的左膀右臂,本宫怎能任你被威胁?”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李尚书觉得臣不该如此罢了。”她从善如流,主动交代着那天发生的事。
不该如此,做什么了?他皱着眉头,思索着人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李稻聚不顾面上和谐,竟直接威胁洛珩君。
而洛珩君也为他解了疑,提到了沈仲辛之死,提到了二人之间那份众所周知的恩情。
恩情?他冷笑两声,人哪儿来的恩情可说,李稻聚只是利用沈仲辛稳固自己的地位,他能不清楚?
与其说是为沈仲辛的死与洛珩君撕破脸皮,倒不如说是因为缺了助力而不得不与洛珩君背道而驰。
“或许李大人的确为他心痛吧,”洛珩君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臣不明白这些,如若真是如此,臣倒觉得李大人确实心善,只是辨不清是非罢了。”
“他哪是什么心善之人,老狐狸藏不住尾巴,怎会没有脾气?倘若他再威胁你,这尚书的位置,也就腾给别人吧。”
他见人有了动作,急急起身去为人拂灰,却被人不经意躲过,说他此举不合适。
不合适?他眉眼透出的情愫中不解占了太多,为什么不合适?他为人做这些,怎么就算不合适了?
洛珩君又向后撤了两步:“殿下乃是储君,臣为臣子,殿下如此对臣,自是不可。”
她以礼数拉开两人关系,她抗拒与墨希晨多有来往,人现在的举动无疑是让她废了衣袍。
“瑞依都可以,本宫却不行?”墨希晨反问道,“太傅未免过于双标,本宫可不认这一套。”
“殿下自重,臣先告辞。”她快速离开,不愿多在此停留。
要不是得留一口墨希晨的血在世上,她一定会用最快的方法除掉他。
她必须考虑到她与瑞依的身份,她们不能没有孩子。墨希晨和洛云昔是她可以利用的人,也是最方便利用的人。
……
洛珩君与墨瑞依在回香楼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是告诉人云倾兴许会想着和她见面,提前告知她做个准备。
“对云倾我不需要防备什么,”墨瑞依眯起双眼看向楼下的说书人,“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会用心照顾的人。”
“此事她确实有错,你就事论事便可……”
人话说至一半,她打断道:“珩君,云倾虽心有不满,但她心地还是善良的。就事论事的话,如若我是她,也会心有不甘。”
她此话不虚,她如果是洛云倾,也会觉得珩君心偏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