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振振有词道:“事实确实如此啊,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动都没法动。”
曹秋阳冷哼道:“这事简单,正好在东阳有一个中医研讨会,很多名医都在那里,你朋友到底伤的怎么样?让这些名医一看便知。”
方阳叹道:“曹会长啊,这是没有用的,您是中医泰斗,您应该很清楚,每个人的身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同样的治疗方法对这个人有用,对另一个人就未必了。
我朋友变成这样,肯定是被您家传的手法破坏了身体的某一处平衡,就算您亲自过来给他治疗,他也不一定能恢复如初啊?”
曹秋阳听懂了,方阳的意思是,我朋友能不能站起来,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你的赔偿不让我们满意,他是不可能站起来的。
你找再多人来看都没用。
曹秋阳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那不知道方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方阳微笑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朋友既然是被截脉法所伤,那用同样的手法帮他温养经脉,直到彻底痊愈,应该合情合理吧?”
曹秋阳疑惑道:“你是想让元青留在那里,帮你朋友疗伤?”
“不不不,他的医德和手法我都不放心,必须换一个人来做这件事。”
曹秋阳生气道:“我们曹家目前只有我和元青会截脉法,你难道让我亲自过去?”
“当然不是,曹会长日理万机,怎能让您亲自来做这种小事?”
方阳笑呵呵道:“我的想法是,不如曹会长把截脉法教给另外一名我们都信得过的老中医,由他来做这件事呢?”
“交给另一个人?交给谁?”
“您的好友,伍思邈老爷子如何?或者他的孙女也行,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很信任他们的。”
曹秋阳这才彻底明白方阳的意思,他淡淡道:“原来方先生是想要我曹家的截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