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郁“咣”地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内灯光昏黄、空气暧昧,宋砚西被一个男人抵靠在沙发的角落,衣衫凌乱、喘息连连,浑身还微微发着抖。
覃郁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你特么找死!”
他大手提溜起男人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砰”地一声就将他重重地掼在了墙上。
紧接着,覃郁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锋利的匕首——
这是他刚刚下车之前,特意放进口袋的。
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
“姓杨的,你对砚西做了什么?”
尖利的匕尖,直接对准了杨舟白皙细弱的脖子。
杨舟一瞬间大惊失色。
“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覃郁剑眉倒竖着,双目赤红,仿佛地狱中来的阎王。
他握着匕首,在杨舟的身上肆意地游走着,锋利的刀尖从他袒露的胸口,到他的小腹,再到他的大腿,最后停在了*
“呵,什么都没做?”
“我现在就切下来,看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杨舟吓得浑身剧烈一颤。
shenxia那一处被刀尖顶着,不知不觉竟然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起一阵难闻的味道。
“求求你,饶了我,我发誓,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对他做……不信、不信你可以问他……今天是他把我约出来的……”
“覃郁!”
正在这时,身后的沙发上传来一道低声呵斥。
“他……的确没……没强迫我,只是、只是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你别……做傻事……”
宋砚西的声音低弱。
还透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喘息。
覃郁咬了咬牙,转身仔细打量过砚西——见他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头皮上。但身上的衬衫确实是完整的,只是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而已。
反观是眼前的这个狗男人,上衣的扣子已经全部摊开。
八成是他自己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