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松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所以他就是自卑过了头,想把喜欢的优秀的人踩在脚下,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证明自己不是垃圾?”
“也不知道事实是怎么样啦,不过我觉得有这种可能。”顾清欢也端正了态度。
包青松一脸嫌弃,他不认为这算是喜欢,怎么会有人想要让喜欢的人遭受霸凌啊?
他不打算在虚伪的人身上浪费时间,问道:“要把这些事告诉贺雪融吗?她应该会转告阮折柳,让她提高警惕、远离傅景行。”
顾清欢摸着下巴,光是远离肯定不够,阮折柳的背景比傅景行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目前做到这种程度也够了,让阮折柳心里有个底,以后遇到傅景行就知道该小心点了。
“你该怎么报告就怎么报告吧,贺雪融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顾清欢说。
包青松想想也是,有未来的学生会长盯着,傅景行想干坏事也没那么容易。
他去忙着给这次的私活扫尾,顾清欢则是趁着课余时间,梳理目前这些看似没什么关联的人际关系。
画来画去,顾清欢觉得展出尘挺冤的。
她在这个人际关系里明明非常边缘,怎么就成了最绝望的命运啊?
一根手指点在了顾清欢的草稿纸上,她顺着手指,视线上移,对上方晚孚的脸:“你干嘛?”
“看姐你在干嘛。”方晚孚说得散漫。
这人也是能屈能伸,说了叫顾清欢姐,真就一口一个姐喊了起来。
不过顾清欢听着,感觉他和宋逸完全不一样。
宋逸喊她“姐”,听起来就像是二哈弟弟指望着姐姐给他撑腰、教他怎么做。
至于方晚孚,那是被血脉压制的比格弟弟,随时想给姐姐找点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