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尽欢走进大厅里,只见韦芳芳被保镖按倒在地上,而在地上有一大袋的首饰,都是苏清婉戴过的,她眼眉一挑,不禁感到好笑:“啧啧,这是笼里鸡造反了。”
韦芳芳看到她来了,立即大声叫冤:“少奶奶,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苏小姐的东西,是苏小姐让我把东西拿出去给她,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偷……”
“韦芳芳,你说谎。”被韦芳芳用花瓶砸伤了的女佣,在其他女佣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她伸手指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少奶奶,她就是回来偷东西的,我不让她把东西带走,她就用花瓶砸我的头,她谋财害命……”
看着女佣走出来,韦芳芳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她刚才砸得这么用力,她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没死。
苏尽欢看着脸如土色的韦芳芳,手指轻轻点了点头桌面,挑眉:“韦芳芳,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跟着苏清婉这个主子不香了吗,竟然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眼看着大势已去,韦芳芳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狡辩了,她咬牙说:“苏清婉已经没救了,她现在就只是等死,不管她的孩子生不生下来,跟着她都是死路一条,我为自己打算一下有什么错,我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我只是拿回一些自己应得的东西。”
“偷东西,打伤人,也能被你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真不要脸。”苏尽欢冷笑说,“把我们霍家当成什么了,是你能来就来,能走就走,还能顺手牵羊的地方吗?”
苏尽欢说着,转向保镖说:“把她送去警局,她偷了这么多值钱的首饰,再加上伤人罪,够她在牢房里面好好反省了。”
韦芳芳顿时脸色大变,神色惊恐地求饶:“少奶奶,不要送我去坐牢,我不想坐牢,你饶了我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为你做牛做马,只要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你放了我吧……”
苏尽欢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说:“韦芳芳,是你想得太天真还是你想得我太天真了,你心术不正,差点拆散了司澈和陶陶这对有情人,你帮着苏清婉兴风作浪,现在还手脚不干净,连主人的东西你也敢偷,你觉得我敢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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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芳芳脸如土色,着急地说:“少奶奶,我是被逼的,是苏清婉逼我这样做的,我不想的,司澈和陶陶这么恩爱,我看着就羡慕呢,我怎么想去拆散他们,我不愿意的,是苏清婉逼我去拆散他们的……”
苏尽欢看着她,笑眯眯地说:“死到临头,还各种狡辩,你跟苏清婉还真是一路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犯下的错,你们没有错,错的永远都是别人,韦芳芳,你放心,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
韦芳芳顿时眼睛一亮,说:“谢谢少奶奶……”只要她肯找律师帮她打官司,她一定可以不用坐牢的。
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惊喜笑容,苏尽欢点头笑着说:“我一定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来,说服法官给你判最重的刑,如果能判无期徒刑,那就最好了。”
在一旁的南湘听着,顿时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少奶奶这是打算把她玩死啊。
“什么……”果然,韦芳芳听了她的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我家里偷东西伤人,还想我帮你脱罪,真是天真。”苏尽欢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分明是明艳动人的,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寒胆颤,“韦芳芳,就用你的余生在牢房里好好反省吧,把她带走。”
保镖立即押着仿佛如泄气皮球一样的韦芳芳出去了,苏尽欢抬头看着萧条冷清的屋子,有些感慨地说:“没了苏清婉这个对手,突然感到有些寂寞了。”
南湘站在她的身边,耸肩说:“少奶奶,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艾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