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爱笑,眉眼总是含几分轻佻,神色也总是带着些许慵懒,仿佛天塌了都不算大事儿。
可后来,那个雷雨轰鸣的深夜,那人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呵,”
江斯蘅又是一笑,“只怕小六儿又要伤心了。”
他心中在这般自语。
然而,孙秀荷冷瞥他一眼,问:“你莫不是以为,我当真拿你没任何办法不成?”
江斯蘅听得一怔,而孙秀荷已是一脸冷笑。
“如你这般特殊的命格,便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也未必能再碰上另一个。”
“但想让一个人服软,像狗一样跪地哀求,可不仅仅只有鞭笞凌虐这一条路可走。”
这话叫江斯蘅一怔,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不安。
而孙秀荷已脸色一沉,她突然就一声厉喝:“来人!!”
恰好此时,门外有人禀报。
“娘子,温郎君、赵郎君,二位侧夫回来了,并且那二位还带回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