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事儿很悬啊。”
“可不是咋地!”
“要不是那一口一个“我家妻主”、“我江家妻主”、“孤昀妻主”的小子提起咱盟主,我都没往那方面想……”
“盟主那是啥人啊?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太多了!”
“以前只因有人嬉皮笑脸地提起王女,语气不够敬重,直接就挨了盟主一鞭子,抽得整张嘴都烂了,再也不敢在盟主面前嘻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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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还有,听说夜王府从前有两位王女,那时两位王女一白一红,”
“咱们盟主也穿白,我记得以前有人不小心弄脏他一片袖子,他差点把人家那身皮都给全扒了!”
“啊这……”
几人又对视一眼,不知怎的,大概是默契?
忽然就想起一件事。
大概是前两年,有次那位楚盟主提起一个人,虽语焉不详,做出一副头疼模样,
甚至还在那儿自语,说人家是疯子,绝不能让人家知道什么什么的……
可他们现在一想,他们这位楚盟主,貌似也不是啥正常人啊?
这不也挺疯的吗?
到底哪来的嫌弃骂人家是疯子啊?
须臾,又有一人吞吞吐吐说:“凡事只要一跟王女二字扯上关系,那肯定完犊子。”
“就算屁大点儿时,也能叫咱那位出盟主反应过激……”
“虽说我这么想挺不是人,但我这会儿是真有点盼着咱那位病歪歪的楚盟主病得更重点……”
这样,不就没空管他们了吗?
不就没空跟他们计较了吗?
至于徐坊:“……”
徐坊深以为然,用力点头!!
另一边,转眼便是两日之后。
有人风尘仆仆,沿着结冰的河流赶至一地,立即高声问道,
“敢问前方可是江三郎君!?”
“我等有急信,乃是从濮阳飞鸽传书,再由我等快马加鞭代为转交!”
山野之中,正顶着寒风,却因一番轻功奔走而热得满头大汗的江云庭:“??”
“急信?”
“难不成是二哥那边?”
江云庭神色一凛,立即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