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不了,但至少也得脱层皮。”
“……又或者大哥并不是不在乎二哥安危?而是?”
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而江云庭也为此僵硬住一张脸,竟有些毛骨悚然。
难不成他那个大哥又在下一盘大棋?
反正死不了,所以无所谓,若当真如他所想,二哥在濮阳那边出了什么事,
在保证性命无忧的情况下,没准还能促成一出苦肉计,介时若那位言妻主得知,没准要心疼几分,
毕竟不论情爱也好,还是旁的也罢,那言妻主对二哥总归是相比旁人亲昵一些的。
这待遇除了老四,除了大哥,也就只有二哥才有了。
江云庭:“……”
“估计是我多想了,”
“反正我脑子也不咋好使。”
“问题是大哥心思应该没那么黑吧?”
“况且言妻主真若心疼起二哥,大哥那性子又岂能受得了?”
“这到底是在帮二哥,还是在给他自己挖坑?”
“不过他大概也没想到言妻主会在濮阳,不然他怕是早就杀过去了……”
这一路日夜兼程,但心里寻思着这些事,这江云庭也真是一刻不得闲,
直至最后想得他自己脑袋都大了,也没能琢磨明白,
最终他一脸认真地深刻反省。
“……罢了,”
“……我就多余难为我自己!”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
就算天塌了,也还有大哥二哥在上头顶着,
他只需要尽忠职守听话办事即可。
主意一定,他也没啥压力,立即又是“驾”地一声,骑着马披星戴月继续冲向濮阳城。
…
另一边,濮阳霜府。
“……阿阡娘子,您真就不管管?”
一下人犹犹豫豫地找上那位医师娘子。
自打前些日子,银霜装出一副盛怒模样扬言去找元老会算账,紧接着就不知所踪了。
不过那边倒也传回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