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枯叶已于掌中蓄势待发,
“逃!!”
忽然那清冷之声赫然响起,同一时间,飞叶成刀,
数枚干枯的叶子已骤然射出,
但他本就身处那些护卫的包围之中,濮阳忻那边也早已有所防备,
几乎在他动手之时,一道破空声袭来,有箭矢瞄准了他,本想射杀他心脏,却因他临时闪避而洞穿了肩膀,
身侧有利刃挥舞,险些砍在背上,虽他一步踏出,但腿上也中了一刀。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姨母当心!”
濮阳忻的脸色立即一变,惊慌之下立即扑向他那位姨母刘夫人,
而刘夫人也瞳孔一缩,一枚干枯的叶子直奔她面门,带着凌厉的杀气,
若不是濮阳忻及时营救,兴许她真要被那枚叶子伤到分毫。
可旁人却没刘夫人那么走运。
“啊!!”
忽然惨叫声音起,数枚枯叶齐发的同时,便已瞄准了在场的那些妻主娘子。
有人胳膊上被划出一个口子,有人脸上留下了血痕,也有人被射穿了手腕,但仿佛事先被人算计好的一样,
全是一些皮外伤,不致命,但也全都见了血,
“是你!?”
当濮阳忻惊疑不定地看去时,一瞬瞳孔一缩,
十二年,
昔日那个孽种瘦骨嶙峋,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关押在地底暗室中,不知有多少卑微。
那脆弱的骨头仿佛一踩就碎,年少时不知多少次,锦衣玉食的少城主踩着那人的手,狠狠的往地上碾,
手中鞭子抽得那人皮开肉绽,又或是踹断那人的肋骨,
眼睁睁见那人一副濒死模样孱弱地直咳血。
直至身旁有人提醒他,让他收手,别真把人弄死。
上一代的恩怨似乎总会牵扯下一代,
就好似他们两个的父亲,一为嫡出,一为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