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嘛!再说我又不是没唤过羲哥,但问题是王父也说了呀,他是我相公,是我的夫郎,我是小妻主,哪有妻主管自家夫侍叫哥哥的呀?”
小夜莺在那儿摇头晃脑,而小夜卿又悄悄一弯唇,脸颊挤出一个浅浅甜甜的小梨涡。
窗外,树上,
有人一身黑衣,戴着个面具,坐在那棵梧桐树上闭目养神,
阳光从树缝枝芽中洒落,温温暖暖地为他镀上一层金,也好似烘烤出一身的热力来。
“你怎么又在这儿?”这时一个少年按着心口,一副病歪歪的模样朝他走来,一看就是伤没好利索。
而那树上的人睁开眼,隔着那张面具看向一脸好笑的楚熹年,“说好了,欠她一命,迟早得还。”
但楚熹年摇摇头,又指了指脚下,“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双子峰,你当我蠢?”
楚熹年又是一脸好笑,“你也知道这是双子峰,这里的看守,死士,暗卫,数不胜数,怕是连只苍蝇蚊子都休想飞进来,她在此处安全无虞。”
“……说得也是?”
又琢磨片刻,江虞羲微微一回头,隔着那扇窗,看向书房内一白一红的两个小姐妹。
“我最近想起一些事,”他从树上跳下来,对楚熹年说:“我记得……我以前抱过她很多回,经常把她从双子峰偷走,带着她一起下山玩儿。”
楚熹年却是一怔:“……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夜王没把你打死?”
“废话,真打死你也不会在那种破地方遇上我。”
楚熹年:“……”
竟是无言以对,
而江虞羲说:“你怎么还是一本正经的管那位叫夜王?我听说他想收你做养子。”
楚熹年却说,“王到底是王,我只是觉得……或许做个养子也不错?”
楚熹年又徐徐一侧首,看向窗内那个一身雪白衣裳的小夜卿。
“你说,咱们两个那条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得上?她好似什么都不缺……”
但江虞羲听后也顺着他目光一看,“你又怎知她不缺?明明她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