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下者,理当如此,
可为什么如今却骤然涌起许多不甘?
甚至一回想这些日子……
“啧!!”
他突地一咂舌,一瞬眉眼也阴了起来。
倒是那马车里头,
“呜呜呜呜呜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
白桉上了马车后,估摸是因此处无外人,直接就扑到了言卿身旁,一把抱住言卿的腿,简直是哭得稀里哗啦,
瞅那样儿都快哭得厥过去了,
言卿一时头大,赶忙出声安慰,
而另一边楚熹年倒是神色淡淡的,他与江虞羲对视了一眼,
哪怕之前挨过一顿揍,但这俩人之间却是没什么隔夜仇,
或许于他们而言,就算下手重了点,也不过是场小打小闹,
但听见了马车外有人在咂舌,楚熹年薄唇微动,
忽然就用唇语问道,
“你那个三弟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给卿儿找的这几个,早就已经被她收入囊中了。”
江虞羲也是一副淡然模样,同样以唇语回答,
“人各有命,但总归逃不过。”
楚熹年嗤地一声,“……逃?”
他又摇摇头,接着笑出一副冷淡的模样,
“你们几个身在这幽州,那些妻主娘子什么德行你也清楚,”
“卿儿这性子,于这幽州之人来讲,本就不可多得,”
“若当真能为其夫,哪怕只是一男妾,又或无名无分的暖床之物,那也是天大之幸,为鸿运当头。”
“换言之,逃之一字,意味着你那三弟尚未沦陷,他心中摇摆,权衡选择,”
“可他又是哪来的那份资格?”
楚熹年又笑着摇摇头,
“便是当真非得做一个选择,那么,做出这决定的人也该是卿儿,而他江云庭只有被选择的份儿,如此这般,岂不是本末倒置。”
江虞羲眉梢一挑,“看来英雄所见略同,不过这也是必不可免的,不是么?”
楚熹年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