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证据那晚就是你,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不会认错。”席寂川斩钉截铁道。
他从医院回来见到她的第一眼。
心里就有了猜测。
淤芝瘫靠在席寂川怀里蹭了蹭,思考不超过五分钟想不明白放弃了:“我不想管这些了,困……我们回去睡觉吧。”
今晚可以抱着大佬睡了耶。
啊啊啊啊啊啊。
淤芝头埋得更深了。
“好。”席寂川低头浅浅的用唇贴着她头顶。
只要她一直在就够了。
淤芝累了不想自己走,又舍不得让他抱自己回去。
淤芝撒着娇坐席寂川腿上,一起坐轮椅回去。
谁也累不着。
这轮椅算是被淤芝玩明白了。
也就席寂川这轮椅是特制的,质量好,再来两个淤芝的重量也能承受得住。
淤芝迷迷糊糊跟着出了电梯门,被席寂川指挥着轮椅往三楼卧室带。
淤芝鲤鱼打挺坐起来。
“停——停!”
轮椅立即停下。
席寂川颇为紧张地望向她。
淤芝跳下来,对上席寂川疑惑的眼神说:“我……我去二楼洗澡,这样…… 就不用排队了。”
席寂川还没来得及说话,淤芝顶着大红脸咻得跑了。
那飞驰的背影,像只死里逃生的兔子,蹿得那叫一个快。
跟刚刚还在他怀里懒洋洋赖着不想动一下的模样大相径庭。
席寂川无奈地笑了笑,独自回了卧室。
一口气跑到自己卧室的淤芝,靠在门板上松了口气。
滑坐在地毯上。
太要命了。
她只要一想到今晚要跟大佬一起睡。
躺在一张床上的那种!
她就浑身躁动,站立难安,想下楼跑三圈冷静冷静……
不行,得三十圈。
“唔……”淤芝立马屈膝把自己埋进去,不让自己变态的笑容露出来。
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一幕又一幕不打马赛克放不出来的东西。
先前做过的春梦有了更具象的画面,那张模糊不清的脸被大佬这张帅出天际的脸所填充……
“啊啊啊啊啊……”淤芝激动地跺脚。
“不行不行。”淤芝拍了拍自己猴屁股似的脸。
好歹是第一晚。
她得稍微收敛收敛,不能吓着大佬。
毕竟他这么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