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嘶嘞’一声,“少扯淡!就算当时办了,回头仙家下来,人家一想起这事儿,不还是一样的吗?咱就到那跟她讲理,好说好商量的,我觉着应该能行。”
“杨叔,要不咱准备几个红包?”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到那看看再说吧。”
简单洗漱后,我们仨人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地质大学,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来到教务处,杨叔敲了敲门,等到里面有人喊了‘请进’,我们仨才走了进去,可还不等杨叔说话,一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就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们说办不了吗?”
“老师,你看看通融通融。”杨叔低声下气的说道:“我儿子当时确实被人绑架了,受了伤,精神也受了刺激……”
“那当时为什么不办理休学手续?”女人反问道:“还有,你强调的受伤、包括你说的他得过间歇性的精神病,医院的证明呢?诊断报告呢?”
“在这儿!我都带过来了。”我连忙说道。
把那些报告全都拿出来递了过去,那个女老师也只是看了几眼,都没有细看,就把材料放到了一边儿,“拿着这些材料去找他的导员,得他那边上报,你这里也填了申请书,我们才能往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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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也没说别的,拿起全部的材料,一边道着谢,一边退着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这些,我才明白为啥杨文骅会被怒火冲昏头脑,跑去把沈冬一顿胖揍。虽说我们是求人家,可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很多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