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烤肉,这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羊肉、洋葱、香菜,还有各种香料的味道,被铁板的高温完全激发,“滋啦滋啦”的,从听觉和嗅觉上刺激着我。
刚问完问题就动筷子似乎不太好,可这道菜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没忍住,还是夹了一筷子塞进了嘴里。
刚嚼了两下,凤姐就反问道:“老弟,你堂口立了多久了?”
虽然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啥,但咱不也是问了人家吗?所以我便在咽下嘴里的肉之后,带着一口羊膻味儿说道:“一年多一点儿。”
“没多长时间也。”凤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那你被行里的人为难过吗?”
“有啊!咋没有!你是第二个。”杨文骅不爽的说道:“第一个那小子,现在连堂口都没了。”
也不知道文骅他为啥对那两口子有着这么大的意见,我作为当事人都没像他一样…就算他是为我打抱不平,也不至于这样式儿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算不上为难,我和那小子开店开到一条街上了,门脸儿对门脸儿,我看事儿啥的收的比他少,他就看我不对付,这才闹到不可开交那一步。”
“咱俩的情况是一样的。”
听到这话,我惊诧的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也是?”
“嗯,我出马已经十年了,不是从合堂算啊,是我自己领兵马已经十年了。”凤姐又点上了一根烟,“我刚出的时候,也和你现在差不多,总想着多做善事,好好修行。不管是卦钱还是看事儿治病啥的,都是凭赏,香主给多少我就收多少。”
“那我不是。”我摇了摇头,“我是压堂钱凭赏,其他的明码标价。”
“哈哈哈,王老弟,你这人是真有意思。”龙哥大笑出声,“咱就是离得远,要是离得近指定处的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