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呵。”杨文骅不冷不热的笑着,完了还小声的嘟囔了一嘴,“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对于这句话,我是非常赞同的,要不然杨叔当初也不会抛家舍业的住到场里,就为了时时刻刻能照顾李叔一家的骨灰盒。
邓队长收起笑容,看向我问道:“刚才看到你那个红布上写着李汉,还有我那个小外甥李博然,这应该不是重名吧?”
“这…”我欲言又止的说道:“你这让我咋说呢?说了又怕你不信,你就当是为了追念他俩吧。”
邓队长一脸‘明白’的点了点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李汉他们一家的骨灰为啥会在你这儿呢?”
既然都沾亲带故的,这个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只不过在回答他之前,我心中有着一个疑问。
“邓哥…不对…邓叔…”
“我叫邓英杰,你俩就都管我叫哥吧,各论各的。”
得!继杨文骅和叔高祖之后,又来一个‘各论各的’,这辈份儿是真乱!
“邓哥,李叔是你姐夫,为啥你一直叫他大名儿啊?”
他叹了口气,眼神中也蒙上了些许悲伤,“他是咋死的你们应该知道,不知道你们听说我姐的事儿没。”
“听说了。”我也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杨叔说,你姐因为李叔和小博然的死疯了,被她…被你们的爸妈接回去了。”
“是,出事儿之后我姐接受不了,跟疯了似的。那时候我虽然也为李汉和博然的死感到可惜,但我更恨他!要是没有他管孩子管的严一点,要是没有他,我姐就不会得精神病。”
邓英杰抬头看着里屋的方向,接着说道:“我当时恨他恨得不行!在那之后跟人说这事儿的时候,都管他叫李汉,时间长了,就改不过来了。”
“那你姐现在咋样了?”杨文骅问完这话,立马就照着自己的嘴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