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今日的运气也不错。”齐恒转身朝着两人看了过来,笑道,“俗话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有些事,强人所难总是没什么好结果的,你情我愿才是正理。”
这句话,隐隐约约在点谢长翎与裴玄。
谢长翎站起身来,对着齐恒说道:“人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最终甜不甜,唯有吃到嘴里的人知道。齐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如此,齐恒笃定,沈昭月确确实实在谢长翎的手里。
“道理嘛,都是人定的。”齐恒收了鱼竿,“我不贪心,一尾鱼,刚好能熬汤。”
说罢,齐恒提着鱼篓,朝着两人微微点了下头,就走了。
等到人走后,裴玄不由怒斥道:“好话坏话,还都让他说尽了。”
“圣上已经钦点他为太子少师,只怕立太子一事,齐家多多少少能插上一脚。”谢长翎蹙眉道。
齐恒自幼长在京城,更曾亲自受过皇上指点入宫,皇上对齐家虽有忌惮,但齐恒的口舌之才,只怕早已让皇上卸下了一些戒心。
什么样的太子,才会需要少师呢?
自然是未长成的太子。
裴玄一时神情紧张,提了一句:“那岂不是……?”
谢长翎点了点头,“只怕,已经有了考虑。”
九皇子年幼,皇后母族虽然势大,但经过此前几遭,已是元气大伤。谢长翎与裴玄都成了皇上手中的刀,帮皇上拔了刺。
回到马车上,齐恒将鱼篓扔给了流云。“晚上,煲汤。”
流云赶着马儿前行,里头的人又道:“盯着谢长翎,查查他将人藏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