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不是来了吗？”

“我来了又不代表不生气了。”

许漉言似笑非笑，“没原谅你就是没原谅。”

“好好好。”

风虞宁很好脾气地回答道。

“我错了行了吧。”

她们两个并肩走进餐厅，服务员一看见这么门面的两张脸，不由自主地热情了许多。

“两位有预订吗？里面请里面请，我们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菜品可以随意点……”

许漉言进去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的镜子。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品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苍山负雪》影响了。

因为电影里的拍摄时间是上世纪的上海，所以她们也都有一种复古风。

这种复古风是可以很好看的，但是一个不留神也有可能会变土。

许漉言一直提防着这一点，所以这两天自己穿衣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注意一下穿搭，避免土里土气。

正好现在想起来了这回事，她顺便问了风虞宁一句。

“你有没有感觉咱俩现在的穿搭风格和角色很像？”

坐在里面的小包厢里，风虞宁眼里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说道。

“你最近的穿搭风格确实跟周云本人一模一样，很远上世纪八十年代上海滩的感觉。”

因为风虞宁这个人很懂什么叫阴阳怪气，所以许漉言一时没猜出来她到底是真心的还是阴阳怪气。

“……你说话能不能敞亮点。”

许漉言看着慢慢烧开的锅底。

“阴阳怪气祖师爷是吧。”

风虞宁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乱了的衣领，感觉就像是周云的不同人格一样。

片场里面的周云冷淡自持，现在她面前这个周云话痨又可爱。

许漉言挑了挑眉，一把拍开她的手。

“怎么回事，别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怪让人误会的。”

刚刚走进来的服务员手里端着菜，闻言有些狐疑地抬头看了她们一眼。

然而风虞宁好像完全没有一丝自觉，好像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