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逆同党。
他们这些人,还是叛逆同党。
在大周,对于作乱的叛逆,从来只有一个字,杀!
而叶真这里,就以他们所知来看,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
大周洛邑桓王府内书房内,桓王姬骜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一封玉简,神情渐渐由震惊转为愤怒,无比的愤怒。
“活着!”
“这个叶真竟然还活着!”
“谁能告诉我,这个叶真,为什么还能活着?”
“元墟绝域!难道我将他送去了一个假的元墟绝域?”
“谁能告诉我?”
桓王姬骜愤怒的咆哮声响彻起来,随后是稀里哗啦的摔东西的声音。
闻讯赶来的桓王府大总管赵鱼听着里边愤怒的咆哮声,站在门口半天楞是没敢进去。
随后,就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闻讯赶来的青衣军师涂先生。
涂先生温和的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大总管赵鱼,缓缓的推开了大门。
几乎是同时,一个花瓶就向着青衣军师涂先生的面门砸过来。
一侧身,让过花瓶,青衣军师涂先生开口了,“殿下这副模样,若是那个叶真看到了,想来一定会很高兴!”
正在气头上的桓王姬骜,立时就怒了,“涂先生,连你也.......”
“若是殿下不能制怒,那只能令亲者痛,仇者更快!”青衣军师涂先生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有冰冷。
那异样的声音,立时就令暴怒的桓王姬骜楞住了,随后就冷静了下来。
“先生说的是,本王受教了。”
随后,桓王姬骜缓缓坐下,青衣军师涂先生正欲开口,桓王府大总管姬骜就飞快的进入通传道,“禀殿下,那个叶真,抓了我们派在海原侯国的武士和探子以及商行的所有人员。
他将这些人一概定为叛逆,此时正要公开行刑斩首示众!”
这个消息,让刚刚坐下来的桓王姬骜再次猛地站了起来,“他敢!”
不过,这一次,桓王姬骜在青衣军师涂先生的目光注视下,并没有发火。
“敢杀本王的人,他不想活了?”
几乎是同时,青衣军师涂先生的嘴角,却是浮现了一丝苦笑,“殿下,观其以往行径,此人未必不敢。”
“什么,他敢?本王可是.......”
话说了一半,桓王姬骜的话音突地打住,他突然间就醒悟了过来。
他这桓王的身份,堪称金字招牌,但也并不是无往而不利。
但碰壁,也只是在八大议政亲王和一些底蕴深厚的贵族面前,叶真那里,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因为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叶真,叶真,只是一个喽蚁。
但今天,他突然间意识到,能让他三番五次吃憋的蝼蚁,已经不是蝼蚁了。
也就在这沉呤的当口,一名青衣太监突然间连跑带爬的抢到了书房门口,大哭起来。
“殿下,殿下啊,你可一定要为奴才的弟弟报仇啊,那可是奴才家的独苗了啊。”
一旁的桓王府大总管赵鱼猛地上前踢了这青衣太监一脚,怒骂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殿下,那北海伯爵叶真,将我们在海原侯国的人手,当众斩首,首批斩首千人,还在继续!”
说完,那青衣太监就伏地大哭起来,“殿下,我弟弟也在其例啊!”
“他还真敢!”
桓王姬骜脸色陡地变得阴沉无比,缓缓的坐回了椅子,“先生,那一千五百精锐武士,本王就不说了,但是本王在海原侯国的商行人员,还有安插的探子细作,可不能这样被他给白杀了!”
“殿下,那些人,还真是得让他给白杀了!”青衣军师涂先生说道。
“怎么可能.......”
仅仅说了四个字,桓王姬骜的声音就变得有气无力。
桓王姬骜并不笨,相反的,非常聪明。
只是以此之前,他的聪明压根用不着,大皇子桓王这个金字招牌,就可以摆平一切了。
今天初遭挫折,立时就反应了过来。
“是了,巡天司的那帮杀才,最善于栽赃嫁祸,最善于做出铁案了,既然他们敢公开行刑,就说明,这些人,就是论到公堂上,也必死!”桓王姬骜一脸的郁闷。
“殿下能想到此点,已属非凡睿智,不过,如今殿下要做的,可是要尽量的与这些人撇清关系。
要不然,传出去于名声有损,而且朝中的另外几位殿下,还有御史们,可没闲着。”
“本王明白!”
突然间,桓王姬骜心头升起了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一个看着可以一脚踩死的家伙,怎么就如此难对付呢?
.......
时间回到半刻钟之前。
正当桓王姬骜的那些家奴表明身份骂翻天的时候,叶真突然间就指着他们大声怒骂起来。
“放屁!”
“一个个全都在胡说霸道,桓王殿下什么人,怎么会跟你们这帮叛逆扯上关系?”
“我看你们是临死前还想攀咬诬陷桓王殿下,罪加一等!”
不等叶真骂完,一众家奴再次表明身份怒骂起来,不过,叶真却再也不给他们机会了。
戏已经演完了,再多,就过了。 陆少的暖婚新妻
“一众叛逆,竟然敢攀咬桓王殿下,来呀,即刻行刑!”
随着叶真一声令下,一千多颗人头就滚滚落地,血气冲天。
余下的众人,立时就吓的屎尿奔流,可是,等待他们的,也只是斩首一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