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握着笔画画的左手稍微停顿了一下,结果笔尖上的一滴墨不小心滴上去直接在宣纸上给渲染起来。
然而握笔的人没有并没有一丝犹豫而是挽起衣袖后依旧在那一处继续画着他所喜的画“怎么…不去看看你家的丫头,反倒跑我这里来了?”
黑影一闪而过,一双白靴从暗处走到明处,紧接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也现出来了。
“血寂?嗯?”作画之人头也不回就说出对方是谁,回给他的只有沉默。
“啧啧啧你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呐…”
“你不也一样么…”
“说吧要让我怎么做?对于那群老不死的后人…尤其是那位…”
血寂冷笑“呵!这么早就玩死那就没意义了,再说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并不少。”
“嗯,明白了,你可以离开了。”
得到保证后的血寂如风般的离去。
“嗤,来的时候慢如乌龟,走的时候就跟后面有狼追他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