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两个故事在同一个时空上演,被自动修正了吧。
不过,这些都是黎棠的猜测,不管对不对,人她是一定要救的。她心善见不得可怜人,而且这救下来将来都是人脉啊。
白医生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将小姑娘的腿固定,对黎棠说:“接下来三天每天来换药就行,之后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好了。去找护士拿点药,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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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棠:“……”这么快就赶人的吗?
她视线一扫,看到隔壁床的人没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包扎的纱布甚至还在渗血。
而白医生走过去对还清醒着的病人说:“再让你躺一小时,之后多躺一小时多一百联币。”
黎棠:“……”行吧,相较起来她们这边的伤都不算什么了。
白医生走了,走的时候好似不小心踢了小三一脚,见它根本没理他,照旧围着黎棠转圈,脚上感觉也不对,边走边嘀咕:“真是假狗啊。”
黎棠:“……”是故意的吧!
黎棠从先前交费的护士那里拿了药,护士告诉她,预缴的费用还有得多,但接下来三天来换药刚好可以用光。
黎棠:“……”莫名觉得这里收费好随意啊。
看到诊所里有轮椅,黎棠借了一个,押金两千,一天两百。
小姑娘尚未退烧,还昏迷着,黎棠将她抱到轮椅上固定好,推着她离开诊所。
小孩紧跟在轮椅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黎棠问:“她是你的亲姐姐吗?”
小孩摇摇头:“不是,是姐姐捡了我,没有姐姐我早死了!”
黎棠说:“你叫什么?”
小孩说:“姐姐说捡我的时候是个能看到月亮的晚上,所以给我起名叫月亮!”
黎棠笑了笑:“那你姐姐呢?叫太阳?”
月亮很是认真地说:“不是,她叫蒲苇。”
黎棠想,蒲苇韧如丝,真是个坚强又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