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贾家阖家上下都是那等凉薄冷酷之人,那臣肯定有多远跑多远,才不会搭理贾家。”
水溶凑近了嘿嘿坏笑了两声:
“要么说知弟莫若兄呢,我觉得贾赦给贾政起的外号很是贴切,假正经嘛,可比存周这个表字贴切多了!”
司徒景也轻笑了一声:
“所以才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水溶撇撇嘴,心说,手串帝这外号也绝对没起错。
司徒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今日这支持和亲的声势,的确出乎朕的意料啊!”
水溶心中一紧,看来皇帝这是意识到南安王的势力有多大多深了。
水溶表面不显,实则心里绷紧了弦,南安王的势力被拔掉固然是好事,但是可不能让这把火烧到了他的头上去。
好在,年轻就是最好的掩饰,水溶故作不知皇帝话中的深意,只表现得情绪激烈,好像一个愤青一般,忿忿不平的说道:
“大晟又没有战败,不过是南安王不小心被俘虏了罢了。
臣从来没见过如此情形下,强国居然还要赔款和亲的。
是谁给茜香国的勇气?
汉代和亲,是因为匈奴猖狂。
唐代和亲,是因为吐蕃易守难攻,突厥难缠。
茜香国又算什么,不过和高丽、倭国仿佛,在大晟这里,只有他们进献贡女的份,哪有由着他们挑拣的?
那些鼓吹和亲的人大概脑袋是坏掉了!
如此和亲根本换不来和平,只会让人觉得咱们大晟软弱,那些周边的小国见此便会对大晟群起而攻之。”
水溶满脸的义愤填膺:
“南安太妃是后宅女眷,她救子心切,且不懂这些国家大事,支持和亲也可以理解。
那是朝中大臣一个个的竟然也不知其中的利弊,简直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