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闻,我没事。”幻境听到谛闻的话语就随口回了一句,但看到黑白兄弟与那看门狗已经不见,其不经微怒道,“这两兄弟是越来越大胆了,去见梦姐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一会怎么收拾这两兄弟。”
“幻婆……”谛闻对此十分无语,您当时正在想事情,就算黑白二鬼跟您说,您恐怕也不会理吧,况且那两个鬼现在脑子里恐怕都是那男娃吧,好像真的把您给忘了……
“哦,对了……”幻境又抢着谛闻的话声,开口道,“那小白好像叫小五老人家呢,好像还不止一声。这个胡说八道的小白,小五还是个娃娃,哪里老了?”
谛闻张了张口,想说一下那只是尊称,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不为别的就是其不想再被幻境抢话了,这憋得难受……谛闻发现幻境想通了事情之后,突然变得有些急躁,其还是不凑热闹了,免得其又不明不白的拉仇恨了。不过,谛闻也是认为这个老人家的尊称有些过了,毕竟身份再尊贵也摆脱不了其是个七八岁小娃的事实。可谛闻想不通了,那个男娃是什么身份呢,对了,自己被那叫自己小狗狗的女娃打晕时,似乎感觉到了逍遥气……十年前,白鬼好像提到了十年前,十年前……难道是……
“喂,小闻,你不是有话要说嘛?怎么不说啊?”幻境的声音再次响起,其本来看到谛闻口处微动,似乎是有话要说,幻境的话语就略微的停顿了一下,想说等等看小闻这要说些什么。于是,幻境等啊等,可其只见谛闻又把嘴巴闭上了,幻境见状自然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谛闻这个激动啊,心道,自己终于可以说句话了,“我……”
可是,没等谛闻发完一个字音呢,就听幻境又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那女的是谁?确实我也没见过呢,不过我是有影响的,那女的就是十年前误入地府,后来又逃到梦幻渊那个女娃。我想,小闻,你已经记起来了,没错,那个女娃的名字就是……”
异次元-地府-梦幻渊峭壁之上-梦回所在处
“邂忆,来了?”梦回淡漠地看着前方抱着服部穗姬走来的客邂忆,其唇角轻动,那清淡的话语随之而出。
“嗯,来了。”客邂忆于梦回面前一丈处站定,目光平静着盯着梦回,随后缓缓地回了一句。
“看样子,你好像找到了那个人了。”梦回眼中无波,面容平静。
“是的。”客邂忆目光一闪,“就是差点被你一脚踩死。”
“那人……”梦回话语顿了顿,目光从客邂忆身上移开,看了一眼客邂忆怀中的服部穗姬,随后看向远处,继续道,“……我踩不死。”
客邂忆听见这话,其下意识地就把美眸投向在了服部穗姬身上。此时的服部穗姬,自从客邂忆把其从法聂晫怀中拽过来之后,其就四肢松弛垂下,就像是死后僵硬之后的逐渐变软,现在这服部穗姬的手脚更是如同面条般,媃荡而下,以至于客邂忆只能让服部穗姬面向其的后面,脑袋靠在其的左肩之上,身躯在其身前的峰峦之处趴着,而客邂忆的左手则托着服部穗姬那双腿之根的圆滑,右手抵住服部穗姬的后背,以保证服部穗姬的身体不至于滑落,从而达到固定的作用。不过,由于二女年龄的差距,带来的身体大小的不称,在别的人看来,客邂忆这样抱着服部穗姬,这简直就像是,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让其在母亲的怀抱中宁静的安睡,所以说,也难怪服部穗姬会叫客邂忆老阿姨,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其总不能直接叫妈吧,由此,只能说服部穗姬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然而,客邂忆可没想这么多,其听了梦回的言语,看了看怀中的服部穗姬,随即就开口道:“你是说这闷搔女……”
“邂忆姐姐,穗姬妹妹怎么了嘛?”客邂忆话还未说完,只听后方传来法聂晫这略显急切的话语。
客邂忆话语没有往下说去,其只是一丝无奈,但其立马换上强硬的面容,随即转向后面道:“色小子,你的穗姬妹妹还死不了!”
“你后悔嘛?”梦回看着法聂晫前来的身影,淡漠地说了一句。
“后悔?梦回姐姐是在问我来到地府后悔嘛?”法聂晫说话间,已经来到客邂忆的左侧,其在确认了服部穗姬没事后,就迎着梦回地目光继续道,“师父说过:‘做事无悔,悔事无用。’况且穗姬妹妹现在也并无大碍,我相信穗姬妹妹也不会说什么怨言的。”
“兄弟,当心!”法聂晫话语后的那一瞬,凌鸳的声音自后方急切地传来,那语气,仿佛下一刻,法聂晫就要一命呜呼似的。
而事实上呢?也的确如此。凌鸳话音未落,法聂晫只听左方三尺处传来叮的一声的声响。法聂晫来不及多想,头一低,把万茸玥搂着其脖颈的左臂让到前面,左手带棍自万茸玥的腿弯之处收回,右手搂着万茸玥的纤腰,右脚蹬地就向着右边客邂忆所在处扑去。法聂晫在左臂搂住客邂忆的腰部的那一瞬,服部穗姬后背已经进入了法聂晫的怀中,而法聂晫在身体斜向地面倾倒时,其左手带棍,自左上方向着右下方,斜斜地就往地上就是一棍插去。法聂晫的身体,连同万茸玥与客邂忆,还有那被法聂晫跟客邂忆,像是夹心饼干夹在中间的奶油似的服部穗姬,在那一棍的反作用力下,于倒地间,转了一百八十度,把法聂晫自己转到了下面,做三女与地面之间的隔阂,换句话来说就是,法聂晫心疼万茸玥三女,所以在那一瞬间,硬是改变了着地的顺序,以自己的身体,做起了肉垫,为的就是不让万茸玥三女受到一丝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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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着地的那一瞬,法聂晫只见一道灰光自自己上方三尺处,带着一串摩擦的火花,一闪而没,随之而来的,就是背部一阵火烧感,再来就听到万茸玥的呼喊声……
“小五郎叔叔,小五郎叔叔,你,你没事吧……没事吧……”万茸玥见法聂晫眼睛张得大大的,一时间,其有些慌了。刚刚是那叮的一声是风隐戒遇到危险自动护主的结果,也正因为这一刹那的绝对防御,法聂晫才没被直接穿脑而亡,法聂晫也是因为这一刹那的绝对防御,其才有了顶着这灰光做出一系列动作的机会,不然的话,法聂晫说不定脑破命失了。可尽管如此,那风隐戒之主,始终在法聂晫怀中的万茸玥,现在还一阵后怕,那灰光射在风隐戒的绝对防御时,其也是猛然一惊。因为这灰光的表现形式是与那降灵城前向万茸玥射来,那足以威胁到其性命的黑光,是那么的相似,所以说,万茸玥当时是有些发懵的。但是此刻,当万茸玥看到自己的小五郎叔叔睁大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其猛然惊醒,随即就趴在那里向法聂晫不断地呼喊着。
“咳……”法聂晫听见自己的侄女在自己的耳畔急切地叫着小五郎叔叔,其不经眨了眨眼睛,随即轻咳一声,道,“九儿乖,我没事的,只是这衣服好像是不能再穿了……”
在万茸玥叫出小五郎叔叔的时候,客邂忆已经手握地府十八忘情鞭起身站在法聂晫的身旁,那一刻,远处赶来的凌鸳,远远地只见这客少当家的正双目喷火地看着灰光射来之处,并且在法聂晫说话间,其手中的长鞭向着地上就是一鞭甩去,随即也大声出言道:“哪个活着不耐烦的玩偷袭,简直是找死!你给我出来!”
客邂忆在法聂晫把其转到上面向地面倒去的那一瞬,客邂忆心中顿时一暖,但暖归暖,其可不会由此冲昏了脑子,客邂忆还记得,在自己怀中还抱着那闷搔女呢,其可不认为服部穗姬那小身板能经得住自己的重量,况且最底下还有一个色小子,就算这闷搔女不被自己与色小子挤成肉饼,就说色小子吧,自己也不忍心让其现在就承受自己的重量,要承受也要等色小子长大了之后再说,到时候,自己再让其好好承受承受也不迟……
不过,竟然客邂忆都没有让法聂晫承受其的重量,那其怀中的服部穗姬也自然不会留下来让法聂晫去承受。因此,客邂忆在倒地的那一刻,其左手上移,抵住服部穗姬的后背,握手成拳,在法聂晫胸膛之上一拳送出,使自身连同服部穗姬从法聂晫的怀中脱离。与此同时,客邂忆的右手从服部穗姬的脑后抽出,向着地面又是一拳。两拳过后,客邂忆才算是有了足够的反作用力从法聂晫紧紧搂住其腰的左臂中脱身,于是,其在空中,飞身换出了自己那地府十八忘情鞭……
而那作用在法聂晫胸膛上的一拳,虽然客邂忆有所收力,但法聂晫也因此有些惊讶自己的邂忆姐姐为什么要打自己,这也就是其睁大眼的原因了。不过,在万茸玥叫小五郎叔叔的时候法聂晫从这一拳的力道大小就想清楚其中的缘由了,所以其只能调侃一下自己因为这一拳的作用下,自己又增加了与地面摩擦的时间,从而导致自己身后的衣服破损了……
“做事无悔,好一个做事无悔!”一个厚重的男声在客邂忆的语后响起,而这个声音却不是从那灰光射来的方向传来的,而是自四面八方传出的,但细听之下,这声音又似乎是直接在心中说的,“本王哈迪斯,冥界冥王。今天本王只要那小子的命,尔等,本王无意为难。”
音响间,客邂忆只见一个身影自灰光射来的方向缓缓而来,其听言不经眉眼微皱,随即定睛看去。那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大叔,此人赤足,身穿斜披灰袍,右肩连臂,无衣遮体,左袖宽松,手握双股叉。其发如珊瑚,胡成络腮,凶相于面,面容厉惧,处之不便,有不怒自威之感。
“哈迪斯……”不知道为什么,法聂晫每次听到这名字都感觉这就是一种狗的名字……哦,那叫哈士奇……不过这话,法聂晫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其只是喃喃地念了一句。
可这一句却在别人看来则是像是法聂晫在害怕似的,尤其是现在有些关心则乱的万茸玥。因此,万茸玥扶起法聂晫时,听到自己的小五郎哥哥缓慢的说着哈迪斯的时候,其不经啾起小嘴道:“小五郎叔叔不要怕,管其哈迪斯还是哈士奇呢,想伤害小五郎叔叔的话,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万茸玥说着,其就让右臂中一直用自己的胳膊护着的白小赤爬上了自己的香肩之上,之后也不见万茸玥看一眼那哈迪斯,其只是伸出了右手,与左手带弓一起,反而为法聂晫宽衣解带了……
而法聂晫呢?其在万茸玥说哈士奇的时候,就是一惊,这九儿竟然与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只是九儿好像误解了自己叫哈迪斯的意思了,哈迪斯虽然是冥王,是一个次元最高的战力,但是自己怕就有用了嘛?是,自己是怕死,但是怕死就可以不死了嘛?这哈迪斯也说了,只要自己一个人的命,这样的话,如果死自己一人,能换九儿等人不死,那自己情愿去死,况且还不一定会死。可九儿这哈士奇一出口,这哈迪斯怕是要连九儿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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