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啦,我服啦。小谢同志,你真不愧是松月搬回来的救兵。”冷爷爷看着谢晚宁,竖起大拇指,“你这么一说,我要是还阻挠,那就是我不懂事了。”
冷松月听到冷老的话,激动地挽住冷老的胳膊:“看吧看吧,爷爷经过晚宁这么一劝,都会说好听的话了。”
“少贫,你看你,怎么不告诉爷爷,你演反派那么过瘾,你演的那些话剧都是为了人民服务呢。”冷老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
冷松月抱臂,没好气地回怼:“我说了,你也没听啊。”
谢晚宁神补刀:“所以不是松月口才不好,是冷爷爷太凶了。”
“呵,这小谢同志,还说我凶?”冷老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冷父白母忍俊不禁。
说服冷老的事让冷家其他的人对谢晚宁非常崇拜。
那一大桌子饭菜,就是专门为招待谢晚宁做的。
饭桌上,冷老喝酒没人陪,谢晚宁毛遂自荐。
饭后,两人关系融洽。
“小谢啊,别说,这家里边,就你敢这么陪我喝酒。”
谢晚宁笑道:“要是没这个底气,我也不敢陪你喝。”
“喝酒可以,喝多了不好,我不喝了,你也别喝了。”冷老靠着桌沿,“一会儿……让松月找人送你回去。”
谢晚宁离开的时候,冷松月拿着东西跑出来。
“给我的?”
“我爸妈和叔叔们给你的礼物。”冷松月把东西塞到谢晚宁的怀里,“喝了这么多酒,回去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再见,松月。”
“再见,晚宁!”
谢晚宁没回家属院,直接让司机把她送到了运输队。
因为喝了灵泉的缘故,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廖建华看到谢晚宁来了,跑出来见她:“小谢啊,你好久没来运输队了?”
“廖师傅,我要见周盛文同志。”谢晚宁小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廖建华哎呦一声:“他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