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门口站满了不少人,其中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戴着深蓝色的帽子,手里还拎着一个记录本,贼眉鼠眼的气质尤其突出。
“他真投机打靶了,小朱可是他的人,人家亲口说。”周扒皮指着穆明安说,“领导,咱们必须严厉打击投机打靶的团伙啊。”
“周扒皮,你到底在胡说什么?”穆明安单手揪住周扒皮的衣领,“咱们可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就这么可恶!”
“诶,话不能这么说,你投机打靶,我这个守法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为伍呢?”周扒皮一本正经道,“小朱说你投机打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投机打靶,那好,我问你,我弄的东西呢,哪儿去了!”
周扒皮冷冰冰地笑出声:“穆明安,你不用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知道小朱举报了你,你难道不会转移那些东西啊?”他又讨好地看向旁边的领导,“领导,这种投机打靶的人要不得啊,人证都有了呢。”
周扒皮一煽风点火,旁边的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穆明安强行抓走了。
“别抓我儿子,别抓我儿子啊——”穆父追着去抓儿子的手,被周扒皮用力推了一把。
任德兴伸手去扶,自己却失去重心,跌倒在楼梯上,额头磕到墙壁,好大一块淤青。
“小任啊,你怎么样了?”穆母穆父都慌了,火急火燎地去搀扶摔倒的任德兴。
这边,谢晚宁把货物全部藏在空间后,才返回穆家。
结果就看到三人一脸沮丧地坐在沙发上,任德兴的额头还有好大一块淤青。
“货物不是在我车里吗,他们怎么把人带走了?”
穆父叹气:“嗨,那周扒皮串通了明安身边的朋友小朱,故意害我儿子呢。”
“这怎么办,投机打靶这种事儿是要枪毙的。”穆母捂着眼睛泪眼汪汪。
任德兴叹气:“明安为学校弄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该阻止他。”
谢晚宁听了大家的话,大概理清了思路。
简单来说,就是死对头周扒皮收买了穆明安身边的小朱同志。小朱成了穆明安投机打靶的人证,所以就把穆明安带走了。
“那周扒皮可做过投机打靶的事吗?”
“他做的比明安还多呢,不过他是赚钱,明安是把赚到的钱给乡下的学校,老师,乃至贫困户。”任德兴气愤地说,“周扒皮就是没有渠道,才想方设法地对付明安。”
“那就好了。”谢晚宁淡然平静地坐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她。
这有什么好的?
人都被关进去了,马上命也得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