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跟那几人分开,谢晚宁才把袋子打开,盯着里面闭目养神的墨宝。
“我说,你不出来跟妈妈说会儿话吗?”
墨宝睁着眼,抬头看着谢晚宁,一脸平静道:“妈妈,我毕竟只是一只鹦鹉,你别逮着我薅。”
“可你今天的任务不就是陪着我?”
墨宝心不在焉:“我知道。”
谢晚宁笑它:“你放心,我会让你见弘业弟弟的。”
到时候辅导功课,正好可以拿墨宝做借口督促庄弘业。
谢晚宁去见了小童秘书,拿自己的身份打听了割尾会副主任马建军。
听人说,这位副主任上个月受伤后,一直在家养病,好久没来了。
所以她提着礼物,去了马家。
门开,出来一个穿着红色格子衬衫的中年妇女。
“你好,我要见马建军同志!”
“不好意思,老马受伤到现在还没好呢,实在是去不了单位工作。”
说话的这位,是马建军的妻子牛兰。
她就是按照丈夫的吩咐,不管谁来看望,一律称病。
“我知道马副主任不能工作,我只是替县长过来看看他。”谢晚宁把礼物递出,“麻烦嫂子通知一声。”
牛嫂一听是县长身边派来的人,不敢得罪,立马抬手,让谢晚宁进了屋。
谢晚宁这种善于捕捉的人,在看到桌上放着两杯热茶,就清楚地知道合着眼睛的马副主任,是在装病。
“嫂子,我想跟马副主任单独聊几句。”
“不用了,我们老马还生着病呢。”旁边的牛嫂态度强势地打马虎眼。
谢晚宁给了一个台阶,想让马建军主动承认:“马副主任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身体应该恢复了。”
牛嫂依旧笃定:“不好意思,同志。我们老马真的还没好。”
“既然马副主任非要装病,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谢晚宁冷脸,将对方的鞋子踹开。
躺着装病的马建军着急地坐起身:“小同志,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牛嫂也跟着同谢晚宁跪下:“是啊,小同志,求求你,现在这个情况,我们老马要是去单位,会有危险的。”
他们清楚罗全等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