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月随口就答:“因为小姨救了莫纪云同志呗。”
“我是妇联主任,莫纪云同志那么可怜,我救她有什么错?”
“在小姨这里,是没什么错,可是在他们那里,莫纪云的事,就是让他们几家儿子坐牢惨死的导火线。”
冷松月嗑着五香瓜子,看着谢晚宁的脸,“我分析得对吧,晚宁?”
谢晚宁认同:“没错,松月分析得很对。”
“哦,话说起来,小谢啊,你之前不是说,有人托你寻找莫纪云同志吗,那人谁啊?”
“哦,莫纪云同志的亲戚。”谢晚宁看干妈和好友都盯着自己,只好和盘托出,“那个亲戚,就是我姐夫的朋友,叫老姜。”
“原来是这样啊。”
“可不就是这样吗,不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我大概也不会这么卖力寻人。”谢晚宁柔声解释。
当然这里边过滤了自己想认识港市大佬,和港市大佬拉近距离的目的。
白翠梅想了想,又跟着问,“小谢,你不是一直在照顾那位莫纪云同志吗,后来我去看,她人不见了,去哪儿了。”
“她的亲戚来把她接走了。”谢晚宁懊恼道,“我可能忘记跟干妈说了。”
“没事,有人照顾她就好,就怕她孤苦伶仃,还没人帮忙。”白翠梅欣慰道,“我作为妇联主任,就是希望多为妇女同志解决难题。”
谢晚宁安慰:“干妈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冷松月举起瓜子,笃定道:“我可以作证。”
“你们俩啊……”
白翠梅又被两人逗笑了。
之后谢晚宁去卧室看了看庄弘业。
“作业这么快就做完了?”
看着在跟爱休和墨宝聊天的庄弘业,她小声问了句。
“晚宁姐姐,是您说的,做好作业玩起来才轻松。”庄弘业把作业本递给谢晚宁,“我自从掌握了那些知识,发现作业也不难。”
“那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错误。”谢晚宁拿起作业本,刚要检查,就听见墨宝说,“检查过了,没有错的。”
“你怎么知道?”谢晚宁盯着墨宝。
爱休扇动翅膀道:“老大学了几遍就会了。”
“哦。”
“老大好聪明。”同样是鹦鹉,它就看不懂。
庄弘业小声安慰它:“没关系,爱休,墨宝没你能睡觉。”
爱休:“……”到底是夸还是挖苦它?
“数学你的进度已经跟上来了,不懂的留着,周末我会过来,等到时候再给你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