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晓兵被她妈拿着竹条,从这屋追到了那屋,也没有认识到自己话里的错误。
谢晚宁忙完了,离开田嫂的家,一出门就看到背着儿子,抱着女儿的霍景川站在雪地里。
“多冷啊,站在这儿干嘛?”她把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取下来,给霍景川围好。
霍景川笑着说:“我也刚来,没想到你就出来了,怎么样,复习得好吗?”
“才第一天,有点儿效果,明天继续。”谢晚宁从对方怀里接过女儿,“我发现孩子不会审题,所以也列不出算式。”
“可以教会吗?”
“那必须。”谢晚宁走在霍景川的身边,抬头看了看霍景川的脸,不以为然地笑笑,“以后给孩子辅导功课,会不会把你逼疯?”
霍景川回以一笑:“我觉得我会。”
“怎么说?”
霍景川目光狡黠:“因为有些题,我也不会做,可能还得找人教。”
谢晚宁顿住脚:“你真是一点儿不装。”
霍景川哈哈笑,走了一段路,他执意把女儿抱过去,说冬风彻骨,会冷,他戴了手套,力气大,好抱。
谢晚宁也没有争执,把孩子给他,一起家里走。
两个孩子一岁多了,因为科研基金会的事,满月酒他们没办。
但是师长让霍景川带话,说上次科学和教育的座谈会召开后,国家就特别重视科技和教育。
所以,上面接受了科研基金会的提议。
谢晚宁跟着笑了:“这下好了,也不用我多管闲事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花了些钱,做了这个。”霍景川把兜里的金牌拿出来。
金牌是黄金的,上面边缘是花,中间刻着几个字。
兄妹情深。
拆开,一人一个,就相当于把金牌上的兄妹情深分成了两半。
“真好看。”谢晚宁感叹。
霍景川以为媳妇要说自己花样多,不节约。
结果她直接来了一句,“咱们夫妻俩也做这个戴?”
霍景川:“……”
总之孩子有的,她也必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