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宜皱眉:“难道咱们要忍下这口气。”
“怎么会呢。”
都杀到头上来了,还忍?
那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给陆龟年陆大人送个信去,悄悄的,别让人知道。”
绯晚稍一思忖,做了决定。
收拾瑞王,还得让皇帝动手。
当晚就收到了陆龟年辗转传进来的口信,两个字:放心。
得了这二字,绯晚便知妥了。
前两日她跟皇帝闲聊撒娇的时候,把逼迫陆龟年奉献妻子的某***府的庶子,编排成了虞听锦闺中的蓝颜知己,还是和虞听锦一起欺负过她的那种。
倒也不是瞎说,那个公子哥儿和虞听锦在昔年赛诗会上诗文唱和过,虞听锦自己编的诗集里,还有那人的三首腻歪诗。
绯晚不过是缅怀了一下春贵妃也有娴静读诗的美好时光,把诗集翻出来念了念,提了一嘴那位公子罢了。
皇帝为什么疑心虞听锦心怀情郎,她可不知道。
至于那位公子次日为何就失足跌下马,摔成重伤高烧不退,她更不知道了。
总之陆龟年不必再担心妻子被夺,如今能一心一意为她做事。
绯晚没有将马小凤查知的瑞王买凶刺杀一事告诉陆龟年。
只是嘱他,稍微弹劾一下御林军和虎贲卫办事不力,这么些天还没查清楚当街刺杀宫妃的宵小是谁,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啊?
相信陆大人肯定能掌握好分寸。
“娘娘,难得闲下来,您只管和香宜姐姐在屋里商量事情。”
香宜出去叫人传信,小蕙拿着一个新做的木雕进了屋,哄绯晚高兴,“娘娘瞧着好不好?”
“很好,比以前的又好了不少,越发进益了。”
绯晚见那木头雕的花瓶花枝栩栩如生,只差染了颜色便能以假乱真,由衷赞了两句。